“江南,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不想明天早上,還看到你住在這里!”江南悶笑一聲,倚著身后的石墻,“如果她是那種不甘寂寞的女人,空窗期這些年,早和沈一鳴在一起了!或者找個別的男人,以她的姿色并不難!”“若她不是那種女人,我住哪里,對你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楚黎川當(dāng)然知道恩寧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但他介意江南前男友的身份,介意他們的過去,介意恩寧曾將江南當(dāng)成生命里的唯一。“我只是單純厭惡你!”楚黎川咬牙說。“楚總與其擔(dān)心恩寧被別的男人搶走,不如對她好一些!讓她再看不見別的男人?”楚黎川盯著江南,鐵拳緊握,骨節(jié)泛白。江南好似看不見楚黎川眼底燃燒的怒焰,繼續(xù)往下說。“恩寧從來都不是金絲雀!她是火烈鳥,向往自由,對待愛情忠貞熱烈。你若給不了她想要的,不如趁早放手!”“她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給!”楚黎川霸道說。江南嗤笑一聲,“那又怎樣?她要的是獨一無二的偏愛,不是和別的女人比較的偏寵!”楚黎川不說話了!眸色幽沉,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不會搬走!我會一直在你們身后看著你們,若她幸福,我會祝福!若不幸......”江南頓了下,繼續(xù)道,“我會不懈余力,將她從你身邊搶回來!”江南正式和楚黎川宣戰(zhàn)。雖然他和楚黎川之間實力相差懸殊,但今天聽了顧若妍的話,他恨不得時光可以倒流。回到五年前。他哪怕和父親決裂,哪怕死,都要堅守在恩寧身邊,不讓她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和絕望。“她現(xiàn)在的處境是你給她的!沒有你,她還會是云城那個騎電動車的小畫師!”“如果你想讓她成為和你并肩,站在眾人面前的豪門闊太,需要她從里到外的蛻變,堪稱涅槃,你有考慮過她是否愿意?是否能承受的住那種痛?”楚黎川死死盯著江南,近乎咬牙擠出三個字。“她可以。”說完,憤然離去。江南站在門邊,看著楚黎川遠去的背影。幽藍色的月光下,蘭花綻放,幽香習(xí)習(xí)。江南一個搖晃,跌坐在門邊,垂著頭,自嘲地笑起來。楚黎川回到臥室,看著床上沉睡的人兒,緩緩躺下,輕輕撫摸那如海藻般墨黑的長發(fā)。在恩寧光潔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將她裹入懷中,輕嘆一聲。“你就那么愛江南嗎?居然為他哭了三天三夜。”“現(xiàn)在呢?你還愛著他嗎?”懷里的人兒睡得很沉,沒有給楚黎川任何回復(fù)。次日一早。天剛放亮,恩寧是被男人上下游走不安分的大手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