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安不得已答應了她。兩人在附近一家茶餐廳落座,包廂內(nèi)環(huán)境清幽,隔音很不錯。點完餐,服務員退出包廂,關上門。夏唯安率先開了口:“過去的一年可能是我的不對,但現(xiàn)在我和江逾白沒有任何關系。”對面的貴婦噗嗤一聲,她捂著嘴笑了半天,才又重新開口:“夏醫(yī)生這是在把我當傻子呢。”她雙手環(huán)胸,靠在椅背上,昂著頭看夏唯安:“說吧,要怎么樣才能離開江逾白?”夏唯安有些無語,她覺得面前大嬸真的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再三說了,她和江逾白現(xiàn)在沒關系,有錢人都這么不相信別人說的話嗎。敲門聲傳來,服務員陸陸續(xù)續(xù)上了菜。夏唯安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索性閉上嘴,打算專心先吃了飯再說。哪知道,蘇曉雪的母親看起來端莊,卻實在是很沉不住氣。她看著夏唯安沒心沒肺專心吃飯的樣子,等不及長篇大論說了好大一通話。夏唯安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無外乎就是軟硬兼施讓她離開江逾白之類的話。對面的貴婦好半天都沒得到反應,氣急,拿起桌上的水杯就要往夏唯安臉上潑。就在水潑出來的瞬間,一個身影迅速地沖進包廂擋在了夏唯安身前,幫她擋住了這一波攻擊。夏唯安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江逾白,心道不好,這下蘇曉雪的母親更是要纏著她不放了。江逾白毫不在意自己的背上還滴著水,他低頭,擔心的詢問夏唯安:“你沒事吧?”夏唯安愣愣地搖了搖頭。對面的貴婦再也端不住,指著兩人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你……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江逾白轉(zhuǎn)身將夏唯安護到身后,語氣冰冷:“阿姨,我會給蘇家一個解釋。”說完便拉著夏唯安離開了餐廳。一出餐廳門,夏唯安便將江逾白的手甩開。她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謝:“謝謝你幫我擋水。”隨即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要不是你,她也不會來潑我水。”江逾白凝眸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夏唯安,她說完便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往醫(yī)院走去。對他避之不及。江逾白看著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絲苦笑。夏唯安一次頭都沒回,她知道江逾白一直在后面注視著自己,但她是真的再也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關系。今天臨近下班又接了幾個急診,夏唯安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深夜。她打開燈,就看見沙發(fā)上坐著一個黑色的身影。江逾白不聲不響地在那坐著,把夏唯安嚇了一跳。她驚魂未定地撫了撫胸口,眸中怒火閃爍:“江逾白,你這是擅闖民宅,你信不信我報警,讓警察把你抓進去。”說著說著她終于察覺到不對來,眼神變得狐疑戒備:“你是怎么進的我家?”江逾白終于有了動作,他緩緩起身,在夏唯安的目光中走進臥室,不一會出來時,手中拿著兩個通紅的小本子。夏唯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紅本本,上面有她和江逾白的照片。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安安,我們半年前就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