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興安聞言,一臉譏諷道;“喲,混到當(dāng)個保安,真有本事。”“連自己人都看你不爽,太可笑了。”林凌眉頭一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不是皮癢癢了。”“跟狗一樣,整天在我面前叫囂。”“而且你們興亮醫(yī)藥,還不止一條狗。”“不如你們改名叫狗狗總動員吧。”這話一出,興亮醫(yī)藥眾人大怒。洪亮用怒喝道:“小子,你也就會逞口舌之利了。”蔡洛水的幾名親戚,也氣的滿臉通紅。“你這小保安,趕緊給我閉嘴。”“誰給你的膽子說話,這里沒你說話的份。”“你不過是個保安頭子,怎么敢代表橋宏醫(yī)藥的。”蔡建軍看向許興安,拱手道:“諸位,抱歉,是我和洛水沒管好手底下的人。”“這個蠢貨口無遮攔,得罪了諸位,還請諸位諒解。”橋宏醫(yī)藥眾人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紛紛附和。而蔡洛水美眸中的冰冷和失望更甚。“你,就是蔡洛水的大伯吧?”許興安冷笑一聲,勾了勾手:“過來喝一杯。”蔡建軍一愣,頓時感覺臉上有光,抬頭挺胸地走了過去。在他自己眼中,自己就代表了橋宏醫(yī)藥。等他走到許興安面前,迎接他的不是一杯酒,而是一個響亮的巴掌。啪!許興安的巴掌,在蔡建軍臉上留下一道巴掌印。興亮醫(yī)藥眾人哄堂大笑。而橋宏醫(yī)藥眾人卻滿臉憤怒。許興安絲毫不給他們留顏面,甚至是在打蔡洛水的臉。“你算個什么垃圾,老子和林凌這小子說話,你這垃圾插什么嘴。”許興安一臉嘲弄道:“要不是林凌,老子連看你一眼,都是浪費時間。”蔡建軍臉色漲得通紅,只敢低下頭。橋宏醫(yī)藥眾人這才意識到,在許興安眾人眼中,只有林凌和蔡洛水能讓他們開口嘲諷兩句。而橋宏醫(yī)藥其他人都是垃圾。眾人感覺臉都快丟光了。蔡洛水終于怒了:“許興安,有本事我們在商場上分個高低,別在這里玩些地痞流氓的把戲。”“你打我的人,我記住了,以后我會原封不動地還回去。”“他是你大伯吧?”許興安哈哈大笑道:“早知道再多打幾個巴掌了。”林凌瞥了臉色通紅的蔡建軍一眼,一臉不屑。被打是活該,自己也不可能為他出頭。“我們走吧,留這群垃圾在這家垃圾酒店。”他聲音平靜:“我已經(jīng)提前預(yù)定好了更好的地方,就在這附近,走過去就到了。”這話一出,現(xiàn)場頓時哄堂大笑。“這附近最高檔的酒樓只有這家,而且這個點其他酒樓也沒位置了。”洪亮用哈哈大笑道:“你們還能去哪?”“竟敢說我們是垃圾酒店?”酒店老板也怒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去哪個更好的酒店。”他掏出電話:“跟濱海路那幾十家酒店通個氣,今天別接待橋宏醫(yī)藥的人。”眾人聞言,看向林凌的眼神更加不屑了。“你別說了。”蔡洛水聲音冰冷:“我們走。”“等等,我真的預(yù)定了一家。”林凌淡淡一笑,看向窗外巨大的愛彼號游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