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輕易和他鬧開。
可宋恒宇對李子涯動了手,踩到了她的底線,宋恒宇就失去了這最后一張王牌。
我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好。那就明天吧。
老人家畢竟沒做錯什么。
于婷神色松了,自然接道:那我明早去接你。
我沖她一笑,晃晃車鑰匙:不用了,我有手有腳,行動方便,自己開車去就行,就不麻煩于小姐了。
于婷和李子涯的表情同時凝固。
第二天一早,我出發(fā)前往療養(yǎng)院。
這家高級療養(yǎng)院在郊區(qū),設(shè)施完善,服務(wù)也好,當(dāng)然,價格也非常昂貴。
宋先生,您來了。護(hù)工看到我,客氣打招呼。
這是于婷請的人,知道我和于婷關(guān)系不好,連帶著對我也很是疏離。
于母躺在床上,長年的尿毒癥折磨,讓她體型消瘦,身體虛弱,但好在這幾年在療養(yǎng)院,比以前好了不少。
小劉的視線在我手里的食盒上停留一瞬,撇撇嘴,幾分鄙夷。
連一個護(hù)工都瞧不上我這獻(xiàn)殷勤的方式,因?yàn)樗溃瑹o論我怎么做,都只會引起于婷的厭惡。
小宇。于母看到我,臉上帶了慈和的笑,最近是不是在忙啊,好一陣沒見你了。
我心里嘆了一口氣。
宋恒宇從頭到尾都只是利用她而已,她卻當(dāng)了真。
老人家也沒做錯什么。
是有點(diǎn)。我給您帶了雞湯,您等會兒嘗嘗。
于母卻拉住了我的手,看了我好一會兒,小心問道:是不是婷婷那孩子又惹你生氣了?
我搖頭,于母卻不信。
她無奈嘆氣:婷婷從小就固執(zhí),而且有什么事兒,都喜歡悶在心里。她要是惹你不開心了,你跟媽說,媽幫你說她。
我更愧疚了,原本打算把離婚的事兒告訴她的,這下也卡在喉嚨,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我陪于母吃了飯,又和她說了會兒話。
臨走前,我猶豫半天,還是糾結(jié)著開了口:
我……之后還會繼續(xù)忙一段時間,恐怕不能常常來陪您了。
先減少頻率,再找個合適的時機(jī)告訴她,應(yīng)該會好很多。
不可能永遠(yuǎn)瞞下去的,我愿意,于婷也不會同意的啊!
我來得多了,估計她還會覺得我對她賊心不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