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那煽風點火就能著的腦子,這篇稿子夠了。
半信半疑下,我發出了視頻。
不出席弘氏所料,視頻受到了廣大網友的關注,心疼我的同時,還譴責了校內兩大聯盟的校園霸凌,紛紛揚言要一起監督學校風氣,關愛高中生心理健康。
兩大聯盟在視頻的發酵下,勢力被漸漸瓦解,我從一個小透明一躍成為學校的紅人。
而席弘氏卻請了假,不回消息。
校霸和校草每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說要兌現當時說過的諾言。
兩大聯盟瓦解下來的勢力,也開始跟在我屁股后面,說認識到了之前的錯誤,要重新做人。
從此,跟屁蟲聯盟的稱呼又出現在了校園,以我大腚主人為首的跟屁蟲隊伍開始壯大起來。
我的日漸高調引起了一些人的嫉妒,在我松懈警惕的時候,她們把我堵在了小樹林。
為首的女生推搡了我一把:你過得挺滋潤啊?
我抱住書包,害怕地縮著身子,眼睛時不時往遠處瞥。
一巴掌扇在了我臉上,臉頰火辣辣的痛覺傳來,一群女生開始對我實施毆打。
毆打之前還說要我死得明白,告訴我她們就是之前被兩大聯盟迫害過的女孩。
她們覺得要是我早點站出來,就不會有那么多事情發生。
拳腳揮打在身上,我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一個模糊的身影朝我奔來,是好幾天都沒出現的席弘氏。
醒來的時候,一股濃濃的藥水味飄進鼻腔,入眼是一片白茫茫的天花板。
你醒了?席弘氏松了口氣。
我麻木地躺著,腦海里是那群女生毆打我時說過的話。
哪怕為了自保無動于衷,對別人帶去的傷害卻是真實發生的。
我看向席弘氏,沉睡后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我該聽你的話的。
在事態發酵之前就該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