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親王也跟了出去,到了門口被端王的眼神嚇退了。上了馬車,端王便急忙去了夜王府,那邊一來是離得近,二來在端王看來,只要齊妃云在,死人也能救活,就是進了棺材,入土的,都能活過來。馬車里端王一直抱著云蘿釧,雖然氣憤,卻沒有放開過云蘿釧。但他也沒說話,只有緊握著的手能看出他的緊張,畢竟是他也初為人父,這孩子是他的沒錯,而那晚,他也做了一次她的夫君吧。魏嬤嬤倒是覺得,王爺不是沒有那心思,而是不清楚那心思。這是好事,魏嬤嬤打算稟告華太妃。馬車到了夜王府,端王起身抱著云蘿釧從馬車上下來,云蘿釧倒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眼下是起來承認錯誤,還是繼續裝下去,魏嬤嬤也沒有言語,著急的云蘿釧出了一身冷汗。魏嬤嬤從旁照顧著,一路進了夜王府,端王直接把人抱到了燭云齋里面,吩咐了魏嬤嬤去請齊妃云,叫她馬上來。魏嬤嬤轉身去辦此時,臨走的時候把門從外面反鎖了,反鎖了還是次要的,也沒馬上去請齊妃云,便在門口等著了。云蘿釧躺下便在屋子里看了看,還是原來的屋子,只是換了一些男人用的物件,而床上就是她之前睡的。端王坐下,手握著云蘿釧的手,其他不說,他只是想不放心云蘿釧的身子。“還疼么?”端王到底還是問了,云蘿釧不會說謊,特別是對著端王,再怎么說他們是夫妻,端王是她的丈夫,要她撒謊欺騙,她自然是做不出來。一陣臉紅,云蘿釧便把手拉開坐了起來。“我哪里都不疼,之前看王爺要動粗,我就想了這個辦法,假裝我生病了。沒想到王爺信以為真,我這里給王爺賠罪了。”云蘿釧從床上下去,雙手抱拳,身子彎下去,畢恭畢敬的賠不是。端王冷臉看著云蘿釧:“不用問,這事魏嬤嬤也參與其中了?”這丫頭的單純勁,根本就想不出來這些,端王是看透了。云蘿釧怕連累了魏嬤嬤,忙著說道:“此事和嬤嬤無關,是我一人的事,何況去見宗親王魏嬤嬤事先也不知道,王爺動怒也是因為我不守婦道,莫不如把我休了,日后也就不管我了,我也不必給王爺丟人!”乍聽下來,云蘿釧說的還有幾分道理,但是越聽就越不想聽。端王坐到床上,甩了甩身上的袍子將雙腿蓋上,一身正氣凌然,冷冷的看著云蘿釧問:“你這是什么意思?”“能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想,你看見我諸多的不順心,而我看見君楚楚也是不愉快。原先我不打算嫁給你,是母妃苦苦商量,又說你人品極好,上進心強,我想找夫君也不外乎三等人,一是當今皇上,二是親王將軍,三是宰相富甲。我自然不敢想皇上的事,想來我也不是那塊料。至于親王和將軍,我最喜歡便是將軍,想想有人和我一起征戰沙場那是多么威風凜凜的事情。宰相學富五車,我與宰相反沖,若是他文縐縐的與我說話,我興許打的他鼻青臉腫。若是富甲,我又瞧不起他,覺得他滿身銅臭。普通百姓許是也怕我,我們云家的女子都很彪悍,他們放言說,寧可娶個殘廢女子,也不娶我們云家女兒,云家的女兒,娶回去便是娶了個武夫回去。”對此事,云蘿釧十分委屈,小臉自然是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