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霏凡在等結果,等得坐在沙發(fā)上打瞌睡。傅景霄一邊等著醫(yī)院的檢查報告,一邊等著唐魏去搜查藥物的信息。傅澤燁是個驕傲的人,他不會在外面找人買亂七八糟的藥,之前傅氏集團旗下就有制藥集團。由于這一塊,一直是傅磁在負責。傅澤燁理所當然的從父親做過的業(yè)務接手,傅老爺子也就給他了,就連和傅老爺子已經三十幾年的夫妻韓書芬也沒有得到這個項目的業(yè)務。韓書芬晚上打電話過來,“景霄,小溪怎么樣了?”“她在畫畫,媽,傅氏集團旗下制藥公司你知道多少?”“你是懷疑小溪吃過某種藥?才會這樣?”母子之間,不僅是心有靈犀,在看待問題的高度上,也完全一致。“傅澤燁剛才找上門來,親口承認,她是吃了某種藥,我這邊正在化驗。”“制藥的總工程師蘇正,曾經是傅磁的心腹,傅澤燁上位后,兩人也是情同父子。蘇正這個人,在公司能力有,但是他也恃才傲物自恃甚高,和底下的員工們不算融洽。”“他住在哪兒?”“香米湖一號,離你那兒不遠。但他前段時間,把妻子兒子和女兒都送到了國外去。”“我知道了。”傅景霄準備出門一趟,安霏凡醒了過來。“有結果嗎?”“實驗室還在全力檢驗,你先睡吧。”“你去哪兒?”傅景霄也不隱瞞她,說了要去的地方。“另外,我要借阿墨用一用。”“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他和我又沒有關系。”安霏凡有幾分惱怒,她才不想聽到有關于裴煜墨的任何事情。傅景霄也不計較她的態(tài)度,他往外走時,一邊吩咐唐魏去香米湖一號堵住蘇正,一邊給裴煜墨打電話。裴煜墨剛從國外回來沒有多久,他有在國外的業(yè)力多,而且勢力也廣。他想要找到蘇正的妻兒不難,以為跑到國外就是庇護港嗎?簡直是癡人做夢!蘇正睡得正香,被人從床里揪出來。他正欲發(fā)怒時,看到了房間的椅子里坐了一個人。“二爺?”他一直是和傅磁并肩作戰(zhàn)的,對傅老爺子的第二任妻子乃至兒子,都是不滿的。但是,不滿又如何,人家的勢力,又豈是她能抵抗的?“蘇正,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意欲為何?”“我不知道。”“那行,他的手很會做實驗,那就毀了他的手。”唐魏示意人抓住他的手,他拿了一個鍛煉用的啞鈴,直接就砸了下來。蘇正臉色大變,手毀了他這一輩子還能做什么?“二爺,饒命!我說!”“快說!”唐魏退后一步,但啞鈴的威懾力還在。“澤燁少爺讓我研究了一種藥,可以讓人失去記憶,但不會傷害人的身體。我曾問過他,給誰用?他不跟我說,他是少東家,我只是個高級打工人,我只有照做。”“真的不會傷害身體?”“千真萬確,我好歹是制藥總工程師,傷天害理的藥,我不可能制出來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