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暴力和冷靜處理,也就是只字之差。
但是,產(chǎn)生的效果,完全不一樣。
“小溪,我不同意我們分開睡。”
“如果你擔(dān)心剛新婚,就要分房睡的話,要不?我睡沙發(fā)?你睡床?”
安京溪給他建議,關(guān)著門時,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睡的。
傅景霄當(dāng)然是不同意,“小溪,你這是故意在跟我鬧別扭?”
“假如我也騙婚,讓你娶我,你會不會跟我鬧別扭?”安京溪沒好氣的懟他。
傅景霄的黑眸明亮如星,“你不是騙過一次婚了嗎?”
“你......”安京溪沒料到,他會提上次,“你不也愿意被騙嗎?”
“是啊!這輩子,我只想被你騙!”
更何況,她騙傅景霄的,又何止一件事?
安京溪雖然洗了澡,但唇邊的酒氣,還若有若無的蔓延開來。
傅景霄心念一動,就吻了上來。
安京溪躲避開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還不讓我親?”
“我喝了酒,不想你過敏。”
這個借口,倒是很好。
“我不怕。”
他好久沒有過敏了,那是她親手給他釀的酒,他喝了后,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不由分說,扣住她的后腦勺,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安京溪伸手捶打著他的肩膀,但被她全部攏進(jìn)了懷里。
她的掙扎,沒有結(jié)果。
反倒是讓他越吻越兇猛了。
她乖乖的伏倒在他的懷里,男人才滿意的放開她。
“小溪,你是我的老婆,你不給我親,要給誰親?”
他這是什么強(qiáng)盜邏輯?安京溪氣喘吁吁,好一陣才瞪著他。
“再也不給你釀酒喝了。”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不喝酒,也沒事。”
“小溪,你這體力不行啊!”
“要你管!”
也不看昨晚是誰,跟瘋了一樣。
他明明是成熟有魅力的大叔了,偏偏還跟毛頭小伙子似的。
“你要鍛煉一下,我們是夫妻了!”
這言下之意,就是估計每天都要運(yùn)動的。
安京溪氣得伸手拍打他的胸膛,“早知道就不跟你結(jié)婚了!”
沒拿證之前,他倒是謙謙君子,不怎么跟她親近。
這拿了證之后,就原形畢露了,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傅景霄看著她這個模樣,所以他不允許她跑掉。
簽了字的證書,拍了合照的夫妻,是他懷中的女人,不跟他結(jié)婚?跟誰結(jié)?
安京溪趁著他沒有禁錮住她,趕緊爬起來,躺在了沙發(fā)上。
這大冬天的睡沙發(fā),傅景霄自然是心疼她,等她睡著了之后,他又把她抱回床里睡。
第二天,安京溪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里。
但傅景霄已經(jīng)不在了,這讓她還是心情舒暢了一點。
安京溪也不是一個不理智的人,她知道父母車禍一案,牽涉的時間久遠(yuǎn),取證艱難,而且和傅景霄也沒有直接關(guān)系。
她是不應(yīng)該牽怒于他的,只是自己也沒有一個好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