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林凡盤膝坐于住處外的院子內。
凝望夜空。
星宿明亮，閃爍。
“命星明滅不定，我這是要經歷什么了嗎？”
掐指一算，可算者不能自算。
林凡只得作罷：“醫者難自醫，算者難自算，古人誠不欺我啊！”
感慨一句，林凡起身回屋：“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老家伙說過，老子不是短命鬼。”
回屋后林凡就走入衛生間，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泡入其中，舒緩精神。
跑了約莫半小時，疲乏感散去時睜開眼睛：“姜......”
剛想叫姜若蘭給自己拿毛巾。
可開口才想起姜若蘭還昏迷不醒的躺著：“看來是習慣那個女人的伺候了。”
搖搖頭，林凡起身自己收拾一下開門走出衛生間。
結果剛走出衛生間，整個人就繃緊了身體。
“你干什么？你怎么進來的？”
只見床榻上躺著一個人。
穿著黑紗睡衣，身體曲線若隱若現，引人血脈卉張的張如潔。
但林凡為了避免張如潔晚上來搞事情，剛進來的時候已經把門反鎖了的。
張如潔輕吐舌頭：“你只是鎖門，你沒鎖窗呢。”
啊？
林凡看去，就見一扇窗戶虛掩著。
顯然，張如潔是趁著他泡澡的時候爬窗戶進來的。
頓時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小潔，怎么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種爬窗戶的事情你怎么做得出來的？”
張如潔拍拍自己身旁：“我倒是也想走門，可你反鎖了我沒辦法。”
遲疑下，林凡走過去坐下。
但張如潔卻一把把他拉著倒下去，修長的右腿抬起來就壓在了他身上，手也抱住了他。
“不準推開我，聊聊天。”
林凡看了一眼大長腿。
暗道一聲好白后苦笑：“你這個聊天正經嗎？”
張如潔眨眨眼睛：“先正經的聊聊，后面正不正經，看你咯。”
林凡不適應挪動了一下身子：“那你能先松開我嗎？”
“不行，二十多年沒碰過男人，現在就好這口。”
看張如潔沒有更明顯的舉動，林凡稍松一些道：“想聊什么？”
張如潔嘟嘴道：“想聽你的故事。不是那種別人都知道的，我想聽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或者你心里話都行呢。”
“比如，你現在年紀輕輕就獲得這些成就和地位，你會不會很驕傲？”
驕傲？
林凡怔了下，搖頭：“你聽過一句話嗎？人都喜歡追求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可得到之后卻更想擁有以前的日子。”
張如潔問道：“所以現在的一切不是你想要的？”
林凡點點頭：“說了你可能不相信。但事實就是，現在的日子和一切，的確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可這樣不好嗎？”
看張如潔好奇寶寶般的樣子。
林凡問道：“你覺得好？”
張如潔回道：“當然好啊！”
輕嘆一聲，林凡又問：“如果我不是現在的林凡，我沒有擁有這一切，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你還會主動向我投懷送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