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開口了。
“原本以為你腦子不好,現(xiàn)在看來眼睛也不好,項鏈看不出來嗎?還什么東西?”許蕊昕看著他嘴里一邊說著,一邊給她戴上,忽然領(lǐng)口處傳來一絲冰涼的觸感。
明明這條項鏈的款式并不是很新穎,也不是什么特別貴重的東西,甚至比不上陸知衍敷衍她時送的任何一套珠寶。
但她偏偏覺得,就是很好看,甚至比之前的禮物都要珍貴。
“你哪來的時間準(zhǔn)備的?”薛望年的手指微微僵住,在扣好項鏈時,不忘整理好她的頭發(fā)。
他緩緩道:“很早之前的,那年準(zhǔn)備送你當(dāng)生日禮物的,路上臨時掉了,結(jié)果回去的路上找到了,不過還是沒來得及送出去。”
許蕊昕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但沒想到是這樣。
一個禮物他保存了這么多年,不會忘記嗎?而且,那年,是哪年?“你是說你來送烏梅那年嗎?一條項鏈你竟然留了這么久都沒忘,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小氣。”
許蕊昕開口說著說著就變成了吐槽。
薛望年淡笑,畢竟這條項鏈那會兒對他來說還是挺貴的。
不僅貴,更多的是遺憾。
但是這些遺憾,許蕊昕不會知道。
一旁的烏梅似乎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卻趴在了薛望年的腿邊蹭蹭。
許蕊昕笑著,一邊逗著小烏梅,一邊罵著它沒良心。
過了許久,薛望年才開口:“許蕊昕,我很小氣的,那年你說的,我送你生日禮物你就得送我,我可一直記得,現(xiàn)在你欠我一個生日禮物了。”
許蕊昕逗貓的手停下,一邊在想著這人是不是太小氣太小心眼了,一邊又想著自己什么時候說過了?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薛望年就叫道:“別玩了,洗手吃飯,菜要冷了。”
許蕊昕放下手里的逗貓棒,拍了拍身子跑到衛(wèi)生間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