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得太重了點。
他又補充道:“但是,你的小提琴拉得很好,每次拿起琴的時候,你都很高傲,像一只黑天鵝。
嗯?”許蕊昕不解道:“為什么是黑天鵝,不是白天鵝?”薛望年淡淡笑了聲。
“或許是白天鵝太常見,而黑天鵝,比較珍貴。”
而你就是那個珍貴的存在。
許蕊昕沒有太過于糾結這些事情。
汽車拐進天域府邸,許蕊昕訝異地問道:“你家在天域嗎?”薛望年慢慢開進地下車庫,繞了一圈才將車停好。
下車后直接去后車廂拿了行李。
他一手貓包,一手行李。
對著許蕊昕揚眉:“拿下車鑰匙,上個鎖。
啊?哦哦哦好的,車鑰匙在哪?左邊褲子的口袋里。”
許蕊昕視線向下滑去,盡管有些別扭,但是既然都結婚了,一周后可能還有更親密的事情。
這樣一想,就覺得沒什么在意的。
她伸手在他褲子里摸了兩下才摸到。
按上鎖之后就跟在薛望年身后。
進了電梯之后,薛望年開口道:“23樓”許蕊昕聽話地按下23樓,天域都是一梯一戶制,這邊的大平層甚至可以看到江景和跨江大橋,風景不知道有多美。
一想到這許蕊昕便有些期待。
叮電梯門緩緩打開。
薛望年走在前面,按下了指紋后,又輸了幾個鍵,隨后對她說:“過來輸一下指紋。”
許蕊昕還在想著用哪個手指。
薛望年一把牽起她的手,給她按了三個指紋密碼。
輸完后,從鞋柜里拿出一雙一次性拖鞋給她。
“家里沒有女士的,等會我們再去超市逛逛。”
許蕊昕頷首,微微笑道:“沒事的。”
她三兩下的脫掉鞋子穿上那雙一次性拖鞋,小步噠噠的跑到落地窗邊,看著屋外的光景頓時覺得這婚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