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成年男女之間,有些事情不需要講得明白,兩人心知肚明就行。她買了鮮花裝飾家里,香氣彌漫,也去給向日葵澆了水,看著種子已經(jīng)發(fā)芽。她花了點時間,泡了一個澡,對于天天要上班修車的她來說,這是極大的奢侈。但她希望,他們的初體驗是美好的。至少,她是帶著十足的誠意的。泡了澡后,皮膚極為柔軟又水嫩,男人的力道重一點,仿佛都會掐出水來。當然,令傅景霄更沒有想到的是,她給他巨大的驚喜。她的心思,他自然是能夠領悟。他吻她時,更加纏綿悱惻了,恨不得把她給吻進骨血里給一起融化掉。“去幫我拿睡袍。”吻完了后,他看著懷里閉著眼睛的女人。安京溪還有些害羞:“好。”她去衣櫥里拿了一件白色睡袍,感覺這個太像情侶裝了,她想了想,又拿了一件黑色睡袍。門未關嚴,她敲門時,只聽見水聲淅淅瀝瀝,男人沒有應她。她推開門后,就看到他站在花灑下。這一剎那,她感覺他的身材太好了!人類對于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是欣賞甚至是想擁有的。傅景霄喜歡她的眼神,任她去觀看。他平時很喜歡泡澡,放松神經(jīng),解除疲憊,還能思考。但今天他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沖洗,在他關水后,安京溪從他流淌著水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危險的光芒。她趕忙將睡袍丟給他,就要往外跑。傅景霄一手將她拉進懷里來,睡袍簡單地一裹。他們是要做一對夫妻?還是黑白雙煞?這個女人的審美觀,有時候真讓人捉摸不透。他沒有給她多余的時間,將她抱起來往外走。“想跑去哪兒?”他低聲笑。安京溪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不答他的話,這個時候她說什么也騷不過他。“原來是想跑進我的心里。”男人更加得意了。安京溪是越描越黑了,她干脆一低頭,力道不重,卻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圈牙印。“還跟我做標記了。”傅景霄對于這一點疼痛,自然是覺得微不足道。安京溪伸手就去捂他的嘴,他哪兒這么多撩人的話?“不讓我說?”傅景霄將她放進大床里,“那老婆是要用行動證明了。”安京溪見他等自己行動,不由怔住了。她沒有經(jīng)驗呀。她要怎么做?可是,對于傅景霄來說,她應該經(jīng)驗十足,孩子都那么大了,說還沒經(jīng)驗,說不過去。安京溪的小臉漲得通紅,見他不打算主導了,她只好強撐著信念,一邊吻他的唇,小手也滑進他的胸膛里。明明她才是主導者,可顫抖的那個人也是她。安京溪閉著眼睛吻,閉著眼睛瞎摸。傅景霄卻是從頭到尾地揚起雙眸,將她的緊張和不知所措,收入眼底。“老婆,你在瞎子摸象啊?摸到哪兒了?”男人還不忘記調(diào)侃她。“你來啊!”安京溪掐他的腰。“我是第一次,老婆你要指導指導我。”傅景霄嘴上沒把門,什么都說。安京溪猛地睜開了眼睛,她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他是在說情話?還是在說真話?他年紀不小了,都三十歲了,他沒有過女人?這怎么可能?還是說他一直把精力撲在了事業(yè)上,身邊沒有找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