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在看著她時,目光多了幾分意味深長。這段婚姻的開始,雖然是她找上來的,但一直以來能得以延續(xù)下去,卻都是他在主導(dǎo)的。她是不得不跟著他的步伐,才走到了今天。難得她今晚還要翻身當(dāng)主人,他怎么能不驚喜?安京溪是家里最小的一位,沒有了父母之后,也被哥哥姐姐愛護著。她嘗過人情冷暖,也曾被人遮風(fēng)擋雨。她和傅景霄的相處過程里,也慢慢摸熟了他的脾氣。禮尚往來,這是她應(yīng)該做的。他隱晦地表達(dá)說喜歡她,她認(rèn)為是他是喜歡她年輕鮮嫩的身體。她也曾愛慕他,因為他有別人沒有的財富和權(quán)勢。先不論這段婚姻走向何方,至少他們在存續(xù)期間,應(yīng)該是共同經(jīng)營。“小叔,你是我的太陽。”他照亮了她所有的陰霾,她在他苦苦支撐的歲月里,那一道亮光,讓她能走得更遠(yuǎn)。傅景霄看著身上的小姑娘,臉蛋紅紅的,滿滿的膠原蛋白,讓人忍不住就想親一親。他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差點把安京溪給撩跑了。她的表白,也被他如此不正經(jīng)地解釋出來。她從來不知道,禁欲系的男神,放肆起來,簡直不要命。所以有人說,什么是婚姻?婚姻就是別人都看不到的一面,被伴侶看到了。在寒冷的冬夜里,安京溪只感覺到越來越熱。足足半個月沒有相見,今天在停車場的吻,點燃了兩人的情緒,到了晚上,就停不下來。男人也將狂野和強勢發(fā)揮到了極致,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他是她的光,也讓她心口發(fā)燙。這一晚,纏綿無限,旖旎繾綣。......錢樂被偷了手機,心情很不好。而且她上班期間,也沒有存多少錢。一部分被安蓉要去了,另一部分買化妝品和衣服,現(xiàn)在外公和外婆的酒店費用,也是她出的。官司輸了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安置兩個老人。她去酒店找他們,“現(xiàn)在你們怎么打算?”“官司輸了,我們不服,要申請二審。”安爺爺氣鼓鼓的。安奶奶也點頭:“憑什么要便宜那個死丫頭?我們拖也要拖死她!”“但我沒錢。”錢樂很是生氣。“傅少不是很有錢嗎?”安爺爺立即有了希望,“我從酒店出去散步時,聽人說了,他是津海市豪門傅家的法定繼承人。”“所以我說養(yǎng)丫頭沒用,小溪那個死丫頭還不愿意和傅少在一起,害得我們養(yǎng)老錢也沒有了。”安奶奶提起來就生氣。“你們能聯(lián)系到傅少嗎?”錢樂也看到了轉(zhuǎn)機。爺爺奶奶都搖頭,“是他的保鏢來找我們的。”“如果他再來找,你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錢樂也舍不得傅澤燁這棵搖錢樹。從直覺來講,她覺得傅澤燁比傅景霄更容易搞到手。傅景霄是工作狂,除了工作沒有別的愛好。即使她在公司偶爾遇到勾引他,他也像是沒看見似的。下班后更別說機會了,連他的影子都見不到。田闕病了,她難得被點名去和傅景霄一起應(yīng)酬,她以為機會來了,結(jié)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