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京溪覺得,可能兩位老人是真的回老家花城了時,警方通知了她過去。她不知道事大還是事小,立即叫上律師陳康超一起去。哪知道去了之后,她簡直是氣笑了。警方說,兩位老人白天潛藏在華僑城的墓園里,等到晚上去挖有錢人的墳?zāi)梗彝诹撕脦准胰耍瑒e人現(xiàn)在都要索賠,他們說是安京溪讓他們這么做的。原來,他們銷聲匿跡了,是在憋這個大招。安京溪當(dāng)然否認教唆他們?nèi)ケI墓,她恨不得他們消失在津海市,怎么可能干這樣的蠢事。“小溪,你看這一個。”陳康超指著其中一張照片上的墓碑。真是冤家!安京溪一看,竟然是傅澤燁父親的墳?zāi)梗矝]能幸免。安家和傅家,永遠都有繞不開的坎。看來這一次,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你們辦個手續(xù)和交錢,把安世全和楊槐花保釋出去。”警方的秋意通知。陳康超看向了安京溪,問她的意思。“警官,我們只是過來配合調(diào)查,不辦手續(xù)接人,我們二十年前就已經(jīng)斷絕親人關(guān)系了,他們有七個女兒,你們通知任何一個過來就是。”安京溪語氣平淡。這個年輕的民警也愣住了,“但兩位老人說你是他們的孫女?”“在二十年前,我父母健在的時候,確實是。我父母在二十年前車禍身亡后,他們卷走了我父母的錢財,那個時候,我才五歲,他們不認我和我八歲的姐姐。”安京溪見他聽得入迷了,“你打電話去法院確認一下,前不久他們才判了一個案子,他們挖我父母的墳,還要我們付贍養(yǎng)費敗訴了。”竟然這么復(fù)雜?秋意有些頭痛,像這么大年紀的犯罪者,都不想被收留在所里,萬一出事就麻煩了。安京溪像是看出他也很難辦,“他們來津海市是他們外孫女錢樂接來的,之后他們一直有聯(lián)系,你可以聯(lián)系她,我有她的電話號碼。”秋意抄下來后,立即就去找錢樂了。安京溪和陳康超走出來,他問道:“小溪,要不要找甄律商量一下對策?”因為有關(guān)于傅家,他們不是善茬,肯定會在這事上做文章的。“我回頭跟甄律打電話。”安京溪點頭。她剛說完時,就見到了陸霜和傅澤燁母子倆來了。陸霜從年紀輕輕就守寡,為了傅澤燁能繼承傅家的家產(chǎn),這些年過去了,她并沒有再嫁。但她的怨氣,卻是與日俱增。她在看到了安京溪時,快步?jīng)_了過去,指著安京溪的鼻子就罵:“你這個狐貍精,慫恿你爺爺奶奶砸我老公的墓碑,還搶走他墓里的陪葬品,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陳康超將安京溪護在了身后,“傅太太,這是在所里,你不會青紅皂白,動手還罵人,當(dāng)民警同志都不在嗎?”陸霜一看他們身后,果然有幾個民警出來了。她陰冷著臉,指揮起工作人員:“她在報復(fù)我們傅家,你們還不抓了她?”秋意上前問道:“她為什么報復(fù)傅家?”“四年前,她喜歡我兒子,我兒子不娶她,她哥哥就打了我兒子,她哥哥在服刑還沒有出來,她自然是憎恨我們家了。”陸霜一副闊太太的高傲樣。“安小姐......”秋意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