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我是干凈的。”這是她最后的籌碼了,她可不想坐牢。她趕緊拿出在私人診所開的一張證明,上面寫著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純潔的姑娘。好在她一來津海市,就去補了那層膜,否則都不好糊弄男人。本來她想將自己的“純潔”之身,獻給傅景霄的。但那個男人真是不懂風情,她只好轉投傅澤燁這兒。傅澤燁今天心情極為不好,他之前的固定床伴白澄澄,被他趕走了。既然錢樂有幾分像安京溪,又媚又騷,也可以留下來用一用。他沒有說話,轉身進了酒店。錢樂見保鏢不阻止她了,也立即進來了。她對酒店非常熟悉,因為她往常和男人也是去酒店開的房。事后,傅澤燁在煙霧繚繞里,更加郁悶。不知道為什么,他哪兒都不爽,還是像有一座大山壓在了他的頭頂?;蛘?,這個女人的演技再好,她也不是安京溪。他洗澡換了衣服離開時,錢樂趕忙嬌滴滴的問道:“傅少,以后我跟你,好不好?”傅澤燁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聲,沒有表態,就離開了。錢樂自然是不敢攔住他再問,她相信她的付出,男人都是拒絕不了誘惑的。結果,她等來的不是傅澤燁來接她,而是警察把她給帶走了。這一刻,錢樂癱倒在了地上。她以為男人都會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哪知道傅澤燁雖然爽到了,但還是將她推入了地獄之中。她更恨安京溪了。認為她有今天的下場,都是安京溪害的。安京溪開了陸晨洲的陸虎回去車行后,給他認真的檢查了一番,哪怕是微小的細節也沒有放過。夕陽西下,她站在車旁,看著車間也被裝修得大氣了,從歐洲進口的儀器也全部上位。她很滿意現在車行的狀況,而且有風行投資的造勢,車行的生意也越來越好。她想著哥哥在年前出來,再次接手,一定會走上新的高峰?!鞍残〗?.....”一輛警車開了進來。秋意下了車,他見大家都在盯著他,“抱歉,不是公事,我的車方向盤有點問題,找師傅幫我看一下?!睆垈┳哌^來,“我來。”安京溪將他帶到了辦公室,“秋警官,先喝杯茶?!薄爸x謝了。”秋意接過來,“安小姐,我查過你父母車禍的案子,還沒有找到肇事兇手,是這樣嗎?”安京溪的神色染上了哀傷,整整二十年過去了,這事就像是石沉大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