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滾床單?”宋梓彤單刀直入。安京溪捂臉,“我能不接受采訪嗎?”“不可以。”宋梓彤笑道,“一看就是滾過了,小叔的功夫怎么樣?”安京溪直接趴在了沙發里裝死了,她才不回答呢。宋梓彤過來抱住她,“讓我看看,昨晚你是在這兒過夜的吧,我早上看到你的車停在這兒,還奇怪呢,真沒想到啊,你們的保密工作真是做得很到位。”“小彤子,對不起,我不該隱瞞你的。”安京溪也將頭擱在了她的肩膀上。“好了,我又不怪你。”宋梓彤反而是高興。當安京溪以為是她掉海里,在大冬天的不顧自己安危,下海去救她時,她哪還能生氣?更何況,他們隱婚,也是有他們的理由。“我哥和姐都反對我和傅家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我誰也沒敢說。”安京溪嘆了一聲。“小霏姐都不知道?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太好了!”宋梓彤哈哈大笑,“小京子,你放心,以后我給你打掩護。”對于宋梓彤來說,她覺得藝術來源于生活,安京溪的隱婚,已經讓她摩拳擦掌要大干一場了。安京溪見她不怪自己,還支持自己和傅景霄在一起,“謝謝你,小彤子。”“謝什么?小叔若是敢辜負你,你告訴我,我一定狠狠地教訓他,不會讓他好過的。”宋梓彤為了她,會兩肋插刀。安京溪輕笑了一聲:“我們定為一年之期,其實也不知道將來會怎么樣。”“那就享受當下吧。”宋梓彤捏她的臉。兩人聊了好久,中午一起出門去吃飯,聽附近的人說,救起來的女記者送醫后,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所謂的鯊魚咬人,好像是個假新聞。還有人在救人的女子,有人說她英姿颯爽,那一刻酷爆了。兩人相視一笑,宋梓彤向安京溪豎起了大拇指。他們吃飽喝足之后,各干各的工作去了。安京溪回到了修車行,繼續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忙碌著。宋梓彤知道她和傅景霄隱婚之后,安京溪也如釋重負,畢竟她也不想對自己最好的朋友隱瞞。更重要的是,她得到了宋梓彤的支持。下午,陸霜來到了修車行。“我們去附近的咖啡館坐坐?”陸霜高高在上地看著她。“有事就在辦公室說吧!”安京溪才不想跟她出去。陸霜看在窗邊,從玻璃窗看了看外面的車間,現在的規模,真是越來越大了。她示意安京溪把百葉窗放下來,這樣兩人也好談一些。出于禮貌,安京溪還是倒了一杯水給她。陸霜從愛馬仕包里,掏了一張支票,放在了安京溪的辦公桌上。安京溪一看,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這是什么意思?”陸霜看她的眼神,帶著鄙夷:“安小姐,你向交警隊提供專業方面的檢驗,才值幾個錢?只要你改口,這張支票,就是你的。”安京溪一下就明白過來,原來是她在交警大隊時,說那輛吉普車是先撞了車,再毀壞剎車應對官方的調查。陸霜現在拿錢想收買她,還一副唯我獨尊藐視眾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