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帶著米未母子來阻止,是想揭穿傅澤燁始亂終棄的真面目,阻止這一場婚姻。哦!原來小叔也是圖傅家的資產而來的嗎?所以,在車窗搖下的時,安京溪倒是很冷靜。“小叔,我在傅家并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重要,你找錯人了!”傅景看了她一眼,她很安靜,也很美,關鍵是她還不知道他找她做什么?“小溪,你是不是不記得我們之間的事情了?”“您是澤燁的小叔,是我的長輩,我們之間有發生什么嗎?”果然如此,傅景霄見她不像是裝出來的,他也不再說什么。他見到時,所有的怒氣,都變成了擔心她的安危。“有很多事情,現在幾句話說不清楚。”“但我為什么沒有印象?”“你可能是病了?一會兒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你看行嗎?”“可是,我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可是,你不記得小叔了。”男人說這一句話時,多了幾分憂思和難過,完全沒有剛才在傅家老宅時的殺伐決斷。安京溪看著他,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傅澤燁說,她只能信任他,別人說的話,一句都不要信。傅景霄站在她的車窗外,猶如一座大山般,冷靜且巍峨。他并不想對她使用強制手段,他相信她的理解能力。“小叔,我為什么要記得你?”傅景霄看著她單純無害的眼睛,突然就有了邪惡的想法。他湊到了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安京溪瞬間滿臉通紅,不可思議的瞪著他。傅景霄并沒有為難她,反而是吩咐司機往醫院開。他相信,她一定去會求證這一點的。一路上,他的一句話,擾亂了安京溪的思緒。到了醫院后,她迫不及待的去了洗手間。田闕在急診室門口焦急的等待,見到了傅景霄過來。“傅總,對不起,是我沒有處理好突發狀況。”“不關你的事,不用自責。”“我發現安小姐和往常不太一樣。”田闕跟著他身邊當秘書已經很久,判斷能力自然不差。傅景霄點頭:“找人跟緊點,不能讓傅澤燁的人帶走她。”“我明白。”田闕立即應道。他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迎面碰上了安京溪出來。她凝望著他,卻不好意思問他怎么知道她大腿上的痣?而且還是長在那么隱秘的地方?但傅景霄沒有讓她走掉的意思,“現在相信我們之間的關系了吧。”親密。親密的不能再親密的關系。曾經同床共枕。也曾經共同孕育過孩子。傅景霄有理由相信,她連自己生過的一對龍鳳胎都給忘記了。安京溪凝望著他,俏臉微紅,眼神純凈,“小叔,這不能證明什么。”傅景霄想罵粗口了,但還是咬了咬后槽牙。“證明我們之間的親密程度,無人可及。”“果然,小叔是個大壞人,你什么時候偷看我了?”能偷看到女生的腿,不是大壞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