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都與她無關(guān)。這些都不算什么,可當(dāng)秦恒說霍銘征做的這些是為了拿到項目,是為了她的時候,付胭再也堅持不住自己編制的夢境。秦恒口中的她,不是付胭。付胭很清楚。門口靜悄悄,仿佛從來沒有人來過。辦公室內(nèi),被霍銘征反問的秦恒徹底無語了,“好,我不問,我不問行了嗎?還說付胭驢脾氣,就你這脾氣,喜歡你的人都是瞎了眼。”“付胭那么可愛的人你也舍得生她的氣!”“可愛?”霍銘征眉頭一蹙。秦恒大方道:“就可愛怎么了,她還漂亮,身材好,努力上進(jìn),全身都是優(yōu)點。”他每說一個付胭的優(yōu)點,霍銘征的臉色就沉了一分,最后沉得仿佛能滴出墨來,“你才是瞎了眼?!绷滔逻@句話,霍銘征轉(zhuǎn)身離開辦公室,只是開門的剎那,他看見門口的長椅上放著他的西裝外套。他拿起外套,眸色暗如暮夜。第二天早上秦恒來給付胭做檢查,發(fā)現(xiàn)她臉色比昨天更差,“沒睡好?”醫(yī)生是瞞不住的,付胭點頭,“有點失眠?!薄澳惆滋焖嗔耍y免的,今天盡量將睡眠調(diào)整過來,對你恢復(fù)有幫助?!鼻睾惴愿雷o(hù)士記錄,又翻了翻化驗單。“明天能出院了?!备峨倜銖?qiáng)吃了點東西,在護(hù)士攙扶下,下床活動,情況比昨天好多了,也不用借助外力就能行走。休息時間她也沒睡,打開電視,結(jié)果就看見霍家與傅家聯(lián)姻的新聞,在酒店舉辦隆重的訂婚宴。她才想起來,今天是傅景和霍靜淑訂婚?;翥懻饕婚_始就知道她去不了,故意引起她提問,就是想告訴她傅景要訂婚了,要她死了這條心。想到那個男人不愛她,卻要控制她,付胭只覺得自己像個笑話。放在床頭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一串很奇怪的號碼,沒有來電顯示,看樣子不太像國內(nèi)的號碼。她掛了電話,緊接著電話又響了起來。付胭猶豫了幾秒,將手機(jī)貼著耳邊?!案峨伲∥乙?dú)⒘四?!”電話那頭傳來歇斯底里的怒吼聲,對方聲音沙啞粗噶,她一開始沒聽出來,可反應(yīng)了幾秒過后。她試探地問:“你是沈唯?”沈唯躲在酒店的角落里,她剛洗了第八次澡,可身上還有味道,那些男人的體味令她作嘔,她怎么刷都刷不干凈,她的嗓子喊啞了,又干又痛。這一切都拜付胭所賜!“你很得意是嗎?你以為自己贏我了是嗎!付胭我告訴你,我沒有輸給你,你算什么東西,真以為霍銘征喜歡你嗎?”付胭聽她說話顛三倒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我沒打算贏你,從一開始是你把我當(dāng)成假想敵,沈唯,是你自作孽?!薄澳愀页姓J(rèn)沒有私心嗎?你敢承認(rèn)你破壞我和霍銘征訂婚沒有私心作祟嗎?你有,你就是不想看到我和霍銘征訂婚!”沈唯呵呵地笑了,“可是付胭,你做這個多又有什么用呢?你以為霍銘征喜歡你嗎?不,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他喜歡誰,你只不過和那個人有幾分相似罷了?!彼÷暎幎镜卣f:“你就是個替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