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郎先是驚叫一聲,隨后將浴袍裹在身上,努力回憶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迷茫地說:“我剛把浴袍脫了,忽然有人從我后面打了我一下,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看向大床,咦的一聲:“人呢?”“一群廢物!”凱文怒聲道,“還不趕快去把證據毀滅,否則你們誰也活不到明天!”突然,敞開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服務生心里莫名的一慌,大步走過去,扭開門把,卻發(fā)現打不開,他又用力地晃動門把,還是無濟于事。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根本打不開!“凱文先生......”他剛轉頭,就看見那名金發(fā)碧眼的女郎將裹在身上的浴袍松開,整個人軟綿綿地攀附在凱文身上。而凱文喘著粗氣,一把扣住女人的細腰。服務員立馬察覺出了不對勁,他連忙掏出手機,電話撥出去,卻沒有任何動靜,他定睛一看,沒信號!“凱文先生,信號被切斷了!”服務員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快步走到凱文面前,將手機給他看。凱文強撐著意志力,粗喘著氣,“我們被霍銘征擺了一道!”這個房間有古怪,空氣里的酒氣是為了遮掩某種香味,可等他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那名東歐女人扯開身上的衣服。服務員緊皺著眉頭晃了晃腦袋,用他僅存的意志力想到這個房間還有電話,他連忙跑到沙發(fā)那邊拿起電話要給前臺打電話,卻發(fā)現電話線斷了!房間里漸漸傳出此起彼伏的淫靡之聲。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最猛烈的催情藥下............夜很深了,整個醫(yī)院都很安靜,付胭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忽然門被人從外面開了進來。不論是誰進來都會敲門,除了一個人之外。她立馬閉上了眼睛。“還沒睡?”男人低沉的嗓音和平常不太一樣,帶著一股黏膩的氣息,灼熱壓抑的狂放。付胭繼續(xù)裝下去,不睜開眼睛也不搭理他。霍銘征輕笑一聲,手指碰了碰她纖長卷翹的睫毛,結果可想而知的,不停地顫動。“裝得一點都不像。”付胭翻了個身。霍銘征忽然雙手撐在她的頭兩邊,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她裝睡的側臉,布滿紅血絲的雙眸閃過細碎的光芒,偏頭吻住她的唇。付胭下意識睜開眼睛,對上霍銘征的眼睛,卻發(fā)現他的眼睛很紅,白皙的臉也染上了淡淡的紅,他呼出來的氣息很熱,熨燙著她。她本能將男人推開,諷刺他,“霍總看瘋馬秀看得欲火焚身了?”昨天那個男人說的話,她都聽到了。“你怎么知道瘋馬秀,偷偷看過?”霍銘征捏著她的耳垂,眼底是似笑非笑的溫意,而后好整以暇地說:“以后不準再看。”付胭當然沒看過,她剛想否認,霍銘征扣住她的手,修長的手指穿進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我從不看那種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