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問什么,都是沒有。”付胭冷著臉,用力推他的胸膛。霍銘征順勢將她的手攥在手心里,貼著他的心口處,“好,你說沒有,我就當(dāng)做沒有。”付胭忍不住皺眉。霍銘征左手緩緩撫過她的眉眼,撫平眉宇間的褶皺,“別皺眉,你不高興,我就不說。”付胭抬起手要將他的手打開,誰知他輕而易舉將她的另一只手也握了起來,用右手一起攥著,左手貼在她的后脖頸。他的動作迅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付胭被他壓在墻上。她剛一掙扎,霍銘征溫?zé)岬拇奖愀擦讼聛恚朐谒拇缴希裙コ锹缘刂螅忠桓拈_始的兇猛,變得溫柔,稍稍從她的唇上移開,輕吮著下唇。“羅叔年紀(jì)大了,難免嘮叨,你要是覺得他煩,我就把他辭退了。”“我沒覺得他煩。”付胭下意識開口。霍銘征眼底有細(xì)碎的光芒一閃而過。付胭頓時意識到,霍銘征又朝她挖坑。他直接抬起她的下巴,在唇瓣貼上她之前,喑啞道:“你接受他說的話。胭胭,你可以不要輕易原諒我,但別放棄我,我真的會瘋掉。”唇瓣相貼的瞬間,付胭把頭扭開了,她看著樓梯的扶手,喘著氣。霍銘征沒有強(qiáng)迫她,他撫著她的長發(fā),“我去醫(yī)院了,晚上可能會很遲才回來,你要是怕做噩夢,就讓羅叔給我打電話。”......南城的這場雨到下午就轉(zhuǎn)成了小雨,可到了傍晚雨勢又開始大了起來。黎沁坐在主臥的沙發(fā),幾次站起來,去窗邊看雨勢,庭院的景觀燈照在灌木上,透著綠色的光,雨從天空墜落,如一根根銀色的利箭。綠色的光打在她蒼白無色的臉上,仿佛一具沒有生機(jī)的面具。已經(jīng)深夜十一點(diǎn)了。三個小時以前,齊策來過電話,她沒接。三個電話,她還是沒接。她以為他會無休止地打下去,直到他打不了為止。可是三通電話后,齊策就再沒給她打過電話,仿佛是突然終止了。可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就在她站在窗邊出神腦子里一片空白的時候,主臥的門被人敲響。她猛地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是冰冷的,手心沒有汗,卻出奇的冷,仿佛是骨頭縫里滲透出來的寒氣,要將她緩慢流動的血液凍結(jié)起來。“進(jìn)來。”她以為是保姆。門打開。玻璃窗上的倒影,赫然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如墨深沉的眉目。她欣喜地轉(zhuǎn)過身去,“阿征!”她看著面前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喜極而泣,加快腳步迎了上去,“阿征,你終于來看我了,我還以為你不理......”霍銘征靜默地看著她一眼,薄唇翕動,聲線涼薄。“齊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