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心里偷著樂,手指在他的腰側(cè)戳了戳,“以后我只穿給你看。”
霍銘征的手掌倏然用力抓住她那只作亂的手。
付胭感受到他的呼吸一沉,知道他腦子里肯定在想十八禁的內(nèi)容,好在她肚子及時叫了一聲,喚回了“霍老師”的理智。
“先喝點粥。”霍銘征轉(zhuǎn)過身,將砂鍋蓋子掀開。
付胭從他身后探出腦袋,“霍老師又給我開小灶了。”
“怎么不繼續(xù)叫二哥?”
付胭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搞不懂你,為什么喜歡聽我叫你二哥?”
以前她以為霍銘征也許有那方面的癖好。
因為從小她便聽到一些關(guān)于上位者因為壓力大,性格有些變化,產(chǎn)生一些特殊癖好。
可霍銘征在床笫之間除了生猛之外,沒有要求她做過什么過分的事。
所以可以否定他有特殊癖好。
霍銘征轉(zhuǎn)過身,雙手捧住她的臉,低頭在她早已經(jīng)被他親得嫣紅的唇吻了一下,低聲道:“因為很乖。”
因為她叫二哥的時候,看上去格外的乖巧,總讓他產(chǎn)生一種恨不得揉進血肉里的瘋狂念頭。
付胭的唇在傍晚的時候被他咬破了一個小口,此刻有些疼,她推開他,轉(zhuǎn)移了話題,“我肚子餓了,二哥。”
霍銘征低笑一聲,轉(zhuǎn)身端起砂鍋,抬了下巴,示意她:“拿個小碗和勺子。”
付胭拿了東西跟在他身后,坐在餐桌前,面前放著一眼飄香四溢的生滾牛肉粥,放了蔥花和香菜。
“你不吃嗎?”霍銘征不吃蔥也不吃香菜。
霍銘征拿起小碗和勺子,盛了小半碗放在她面前,“我吃過了,這是專門給你做的。”
付胭嘗了嘗味道,驚訝地看向霍銘征。
這個味道太久違了。
居然和她記憶里的味道一模一樣,是小時候爸爸帶她去吃過的那家店的味道。
甚至比夜市那家王記粥鋪的味道還更地道。
以前她就和季臨說過,王記粥鋪的粥雖然是她在南城味道最好的,可和她小時候吃的那種味道還是有一點差別。
“你不是找王嬸學(xué)的?”她疑惑道。
因為當(dāng)初他在蘇黎世大學(xué)醫(yī)院提了一句王記,他也沒有解釋什么,她以為他是找王嬸拜師學(xué)藝。
霍銘征拿了一張餐巾,擦拭她的嘴角,“我去廣城市學(xué)的。”
付胭拿著勺子的手一頓,“去廣城?”
霍銘征從她手里拿走勺子,刮了一小勺表面的粥,遞到她嘴邊,付胭聽話地張嘴。
“去年送你回廣城祭拜你父親,我找了你小時候去過的那家店,花了點錢,請老板教我。”
付胭嚼著嘴里的牛肉,一點點回憶起去年的事。
是去年她差點被沈唯的姘頭傷害,被注射了藥物住進秦恒的醫(yī)院,當(dāng)時她以為自己沒辦法在父親的忌日當(dāng)天回廣城祭拜,沒想到等她醒來,已經(jīng)坐上了霍銘征的私人飛機。
可是當(dāng)時霍銘征說他是要去廣城出差的,順便帶她去......
原來他不是去出差。
付胭心里頓時五味雜陳,霍銘征這張嘴,真是什么都不愿意說。
不過......
“你怎么知道那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