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線,一個女人憤怒的大吼:“隋可兒!告訴封云澤,他害我虧了幾個億,這筆賬我早晚和他算!”
耳朵差點被吼聾,隋可兒唯唯諾諾的問了半天,才在盛怒的干媽口中問到,封云澤已經將筑龍集團的股份轉給別人了。
封云澤怕不是真的瘋了?一查手機,筑龍集團的股票從昨天開始就已經跌的慘不忍睹,網上罵聲一片,有關部門也已經介入,準備對這種經濟異常行為追查到底。
“云澤,你到底……”
切換回封云澤的通話時,發現他已經掛斷了。
以前,就算他再累,再困,都絕對不會掛斷和她的電話,就算是她和別的男人在床上戰的正嗨,他都能在她耳邊唱搖籃曲,哄她睡覺。
果然是……只要隋寧安活著,封云澤就整個人都瘋魔了么?
所謂禍不單行,回到停車場,隋可兒發現車無緣無故被人將輪胎鎖死了,她現在也沒時間在這里耗著,出去打車直奔別墅,路上卻又堵了車。
“小姐,咱們換一條路走吧,前面肯定車禍了,堵的受不了?!彼緳C說著直接一把轉向,將車拉進了周圍的一條狹窄小路,隋可兒還在不停的給封云澤打電話,不接就發微信短信加郵件,沒顧得上這些,反應過來不對的時候,車子一停,周圍已經圍著好幾個大漢。
“你要做什么?”隋可兒趕忙鎖了車門,動作迅速的用紗巾勒住了司機的脖頸,但與此同時啪的一聲,她身邊的車窗被砸碎了,外面的男人將她拎小雞一樣的從碎裂的玻璃中拽了出去。
腿被劃了一條很長的血口子,隋可兒被拎進光線很不好的倉庫時,已經嚇的兩條腿都軟了。
光天化日之下敢bangjia她,還是這么多一看就練過的男人,絕對不是好惹的。
“十多年前,有個人將一個女孩兒的腎臟賣給了我父親?!焙诎抵?,男人的聲音空曠又冰冷,隋可兒分辨不出來是誰,應該不是她認識的人。
“當時,你賺了多少錢?”男人又問。
“七……七萬。”隋可兒知道這種時候還是說謊話比較合適,雖然不明白bangjia她的人的用意。
十摞錢被扔在了她腳邊,激起地上的陣陣塵土,隋可兒哪里來過這樣的環境,她一向都說自己灰塵過敏,屋里傭人擦不干凈邊角都會被責斥。
“你不是很想買那個限量版的包么?拿了這筆錢就可以去買了?!?/p>
隋可兒還真的伸出手,接著就一聲巨響,她右手的兩個指頭肉眼可見的崩飛了。
“啊啊啊啊——”隋可兒嚎叫的撕心裂肺,抱著手渾身顫抖,這才終于知道了什么是恐懼,這群人來真的!
“這個男人,你可認識?”
一個瘦弱又猥瑣的老頭子被丟過來,跌倒在隋可兒身邊,看著她的時候雙眼通紅,大概是被灌了什么藥,他瘋狂的抽動著身體,下部濕漉漉的,不知道是尿了還是……
“你是隋寧安派來的么?”隋可兒疼的渾身抽搐,用力搖搖頭說:“不可能,她那種下賤胚子,怎么可能找得到你們這樣的人……”
捆著老頭的繩子被松開了,他一下子就撲到了隋可兒身上,盡管她又踢又打,他還是口水橫流的在她身上四處探索,又啃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