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卻是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我不信的，蕭承安，是你自己說過我們之間的婚事不適合，是你自己說我們不該在一起，這些你親口說出的話你都忘得一干二凈了嗎？”
她力氣全無，說出口的話也氣若游絲。
然而字字句句卻如針扎，將蕭承安的心刺得滿是傷。
蕭承安緊緊將她擁在懷里，不肯松分毫。
“以前是我糊涂，公主，你最后信我一次！我帶你回宮，你安心待在我身邊，我會補償的，好嗎？”
他喊她‘公主’，楚念凰卻突然沒了掙扎的力氣，她苦笑出聲。
“我算什么公主，如今該我喊您陛下才是，陛下有令，民女豈敢不從？”
似曾相識的話讓蕭承安渾身一怔。
他忽地記起當初，楚念凰闖進棲音樓，想讓他回去吃她親自下廚精心準備的一頓飯。
可自己張口卻是諷刺她一個公主來煙柳之地，更是在她放下身段求他回去時，還不忘冷言以她是公主之令他不敢不從才跟她回去。
直到此刻，他才好似明白她當時的心情有多難受。
蕭承安喉頭一堵，他將人緊緊擁在懷里。
“不要這么同我講話，求你了。”
楚念凰沉默不言，只有眼淚肆意流淌。
片刻后，她閉上眼，啞聲開口。
“可是陛下，說到底你殺了我的父皇，奪了我家的天下。”
“楚念凰若死了，這一切便都可消弭。”
“但如今你卻讓我回宮去當你的皇后，你叫我如何安心？”第22章
“那是我自小長大的宮殿，如今回去，我時時刻刻都要記起是我親手將我們宋家的帝國拱手讓人，讓我如何去面對自己要與殺父仇人幸福安樂度過一生？”
楚念凰的聲音很輕。
可每個字都像是利刃清清楚楚割在蕭承安的心上。
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一個字也說不上來。
蕭承安無從說起。
因為楚念凰說出口的每個問題，都是他曾經擔心過的。
楚念凰說：“所以，你放過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