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六王妃和五王妃的眼睛雙雙一亮。六王妃難以置信地道:“三嫂還會做這些東西?”夏遙點著頭道:“我外祖父會做這些東西,所以我也跟著我外祖父學了一些。”她本來也是打算,等開春后花開了,自己也做些純露面脂還有口脂來用的,因為這個時代的人做的這些,她實在是用不慣,而且他們還喜歡加些重金屬,她也不敢用。站在一旁的桃花驕傲地道:“我們家王妃還會做凍瘡膏呢!可好用了,我手上的凍瘡全好了,手還比以前白嫩了許多。”桃花伸出手給五王妃她們看,現在手上沒凍瘡了,她也天天擦,王妃說了,沒有凍瘡擦這個也能護手。五王妃她們一瞧,發現這丫鬟的手,確實白嫩,瞧著還很潤,半點兒不像她們的手,在冬日里皮還干干的顯得有點兒皺。“這哪兒像丫環的手呀!”六王妃驚道,還上手摸了一下,又潤又滑溜,比她的手瞧著多好。“三嫂做的凍瘡膏可還有,我買。”六王妃收回手,看著夏遙說道。這又能治凍瘡,還能讓手變得白嫩的的凍瘡膏,誰不想要?夏遙想了想道:“好像還剩了幾罐,等會兒你們走的時候,一人拿兩罐走吧!不用給銀子。”這大過年的人家來拜年,那兩罐凍瘡膏走,哪里還能要人銀子。“那我們就先謝過三嫂了。”五王妃笑著道,這次的笑中多了幾分真誠。正廳,大人們要講正事了,蕭霽和蕭云閑便帶著蕭霖出去玩兒去了。三人一走,屋內的蕭玄,蕭睿和蕭勉都變了臉色。蕭勉擰著眉嚴肅地道:“三哥這次遇刺,可有懷疑的人。”大年初一,當街行刺,那行刺三哥的人,著實可恨。蕭玄還沒回答,蕭睿便恨恨地道:“這還用懷疑嗎?肯定是那一黨的人。”他說的那一黨,就是皇后一黨的人,三哥從小到大,不知道被皇后那一黨的人刺殺過多少次。不過,自從三哥娶了三嫂后,便沒怎么被刺殺過了。蕭玄懷疑的也是皇后一黨,只是他想不通的是,明明許久都沒有對他出過手的皇后一黨,如今怎么又開始對他出手了呢?蕭勉道:“父皇派人查了這么多天,也沒查出什么來,這次怕又是要像以往一樣,不了了之。”“我也派了人查。”蕭玄道,“只不過那些刺客就像是從人間消失了一般,一點蹤跡和線索都沒有查到。”蕭睿:“她們的尾巴一向斷得干凈,就算是查到刺客的蹤跡,也難查到她們頭上去。”“父皇肯定也明白是皇后一黨的手筆,皇后心腸歹毒,父皇明明知道,為什么就不廢了她呢!”蕭勉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蕭玄劍眉一蹙,看著蕭勉冷聲道:“慎言。”父皇做事,不是他們這些做兒子的能置喙的。皇后在朝中的勢力甚大,其兄長王昌,帶著三十萬王家軍一直駐守在北境,往常可跟振國大將軍王旬不一樣,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廢了皇后并不能將皇后一黨在朝中的勢力拔出,這個皇后現在也還輕易廢不得。蕭勉抿著唇不再說話,以前在宮中,他們和他們的母后可在皇后的手里吃過不少的苦頭,所以他很厭惡皇后,也氣父皇明知道皇后有多壞,卻還要留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