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不想就這么輕易的放棄,他還想努力一把。畢竟他就言景祗這么一個兄弟,他不想看著言景祗就這樣自我放棄,這對言景祗而言是不公平的。
“行,我知道了,等我想個辦法吧。不管怎么樣,我也會想辦法讓盛夏去見見老言的。”沈恪信誓旦旦的說著。
他知道這樣對不起盛夏,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了。但凡言景祗能聽一點自己的話,那也不至于讓事情變成這樣。如果言景祗愿意聽自己的話,他也不用想方設法的要讓盛夏去見言景祗了。
沈恪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難了,他有點糟心。心卻在思考自己該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盛夏去見言景祗。
隔天俞笙一直沒來上班,直到中午的時候她才給盛夏打電話說自己生病了,一個人在醫(yī)院里有些忙不過來,希望盛夏能來幫忙。
盛夏沒辦法,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就趕過去了。好在她這兩天手頭上沒有很緊急的事情要處理,還能騰出來時間,不然的話根本抽不出來時間。
盛夏答應了下來,去醫(yī)院時還拎了好多吃的。
上到了二十六樓,盛夏有些疑惑。俞笙到底出什么事情了需要住貴賓病房?
盛夏不敢繼續(xù)往前走,但是這一層樓又沒有什么人走動,她略微思考了一會兒,最后還是硬著頭皮繼續(xù)往里走。
走到俞笙告訴自己的這個病房門口,她原本還有些猶豫。但站在門口時,她聽見從里面?zhèn)鱽碛狍险f話的聲音,她頓時放下心來。
盛夏想了想推開門進去,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她不由得有些疑惑,剛才不是聽見了俞笙的聲音么,怎么現(xiàn)在沒有任何動靜了?
盛夏猛的意識到了什么,她放下東西準備離開,只是人還沒有走出病房門呢,就看見原本打開了的病房門已經(jīng)關上了。
盛夏吃了一驚,這病房門是從外面被關起來的,很顯然是有人守在了外面。那這里面的人是……
盛夏不用仔細想都能猜的到這里面的是誰,她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她沒答應要來看言景祗呢,怎么俞笙會想出這么一個辦法來?她是不高興的。
盛夏走到門邊給俞笙打電話,盛夏聽見俞笙的手機在外面響起,她的臉色蒼白無比,但很快俞笙的電話就接通了。
俞笙的聲音里滿是歉意,她緊張地說:“對不起夏夏,我也別想這樣的。但沈恪說言景祗的情況真的很嚴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要是你不來看看的話,或許他真的會死的。”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擔心言景祗,所以這一次說什么我也要將你帶到這里來。夏夏,你們都是彼此最珍惜的人,相互救贖,兩個人才有可能從深淵中一起上來不是嗎?”
盛夏的語氣陰沉,她不管俞笙是怎么想的,沒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這么做就是不對的,她會覺得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