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成這樣子還出來賣藝,可以滾了!”
官凌宇從薄唇里吐出嫌惡的字眼,直接從錢夾里抽出一沓鈔票,砸在了楚夏腳邊。
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
既然不想讓他看到真面目,那他就配合她!
“謝謝官總賞賜!”楚夏欣喜的撿起了地上的鈔票,還貪婪的數了數張數,美滋滋的小聲道,“整整一萬塊呢,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的錢。”
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什么時候!
她不缺錢,并不需要這幾張鈔票。
不過她現在的身份可不是楚夏,而是賣藝的舞女,長得還特丑的那種。
對錢,自然是稀罕的。
“滾!”官凌宇極度厭惡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好嘞官總,小的立馬就滾!”楚夏興高采烈的捧著錢出去了。
一走出去,松了口氣。
計劃失敗了,不過好在沒被官凌宇發現自己的身份。
否則她以后就沒有機會接近官凌宇了。
得趕緊加快速度,a計劃失敗,只剩下b計劃了。
要是b計劃也失敗,晨晨該怎么辦?
想到軟萌萌的晨晨,楚夏心底升起一抹焦慮,快步出了會所。
門闔上。
官凌宇立體的俊臉上的厭惡,立刻煙消云散。
墨眸深邃如一汪幽潭,泛著漣漣水波。
想到幾分鐘前的那張臉,官凌宇不禁莞爾。
怕被他發現真面目,居然故意化裝成那樣。
沒有當場揭穿她的小心思,不意味著他不知道她是誰。
楚夏。
官凌宇牽起半邊唇角,沉沉笑了聲。
一定是你。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她的臉,但是人的第一直覺不會出錯。
明明是不同的女人,卻有著一樣的感覺。
起初還覺得是因為自己禁欲太久的緣故。
甚至去夜店坐了一宿,結果發現,他的身體異常排斥其他女人,只對她有著強烈清晰的感覺。
從會所出來,官凌宇朝車駕走去。
馬可大老遠,就看到自家先生一副清冷的神態而來,揣測不出先生的情緒。
忐忑上千,馬可咕咚咽了口唾沫,“先生,您還好嗎?”
“回家。”官凌宇的聲語不慍不火,根本分辨不出喜怒。
上了車,馬可安耐不住,問出口,“先生,您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沉默了一陣,響起男人戲謔玩味的低啞嗓音,“發現了一只獵物。”
“獵物?”
馬可懵逼,啥獵物?
rosemary?
官凌宇狹眸,掀起眼簾,望了眼幽深無底的長夜,唇角微勾,“野貓!”
那個女人不是什么純良無害的小白兔,或許小野貓這個詞放在她身上更合適。
“野貓?”馬可喃喃重復。
這野貓有啥好獵的?大馬路上隨便找一只不就有了嗎?
“總裁,您怎么想養貓啦,去寵物店買不就好了,野貓性子暴躁,容易撓人。”
話音落下,響起男人低沉的一聲笑。
確實,那只小野貓很愛撓人!
……
公寓。
醫生說兒子近期病情穩定,可以適量帶出去,楚夏便上周答應小家伙,周末陪他去游樂場玩。
剛好明天周六,楚夏拿出手機查了查。
醫院對面有一家兒童樂園,規模很大超級豪華,回醫院也方便,可以帶晨晨去玩玩。
預定好了門票,臨睡前,和小家伙視頻通話一番,才安心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