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陰沉著臉,恨不得把蕭天默千刀萬剮,挫骨揚灰。有上官云青和孔向先鎮場子,他們是抱著十足的把握來沈家的。本以為會看到蕭天默跪地求饒的畫面,卻沒想到又被虐得體無完膚。當然,上官云青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可是南陵省第二大家族,上官家的嫡系血脈,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無論走到哪里,周圍都是艷羨的眼神和吹捧的聲音。方才蕭天默竟然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是直接吩咐他做事,可惡至極!“那凝神丹幾年才能練出一顆,即使是我上官家,也有很多人沒有資格享用,姓蕭的一張口就要買兩顆,還一副居高臨下,勢在必得的樣子。”“我要是把他的話原封不動地轉告給爺爺,爺爺一定大發雷霆。”“到時候,我就不信姓蕭的能承受得住他老人家的怒火!”上官云青咬牙切齒地說道。就在這時,一旁的孟浩然突然小聲說道:“孔向先也出來了。“上官云青和孟家眾人立刻回頭,就見孔向先從沈家大宅走了出來。“過去問問他到底什么情況。“上官云青有些不悅地說道。本來他是帶孔向先來給自己架勢的,沒想到孔向先竟然對蕭天默恭敬有加,簡直把他的臉都丟光了。一想到這個,上官云青自然對孔向先客氣不起來了。“孔向先,剛才在沈家會客廳,你發什么神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用得著那么捧著?”上官云青直截了當地質問道。“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孔向先苦笑一聲。如果讓上官云青看到蕭天默當初消滅黎族的場面,只怕借上官云青一百個膽兒,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見上官云青板著臉,大有要教訓他的意思,孔向先也有些不高興了。他目色一凜,沉聲道:“上官云青,念在過往我們有幾分交情的份上,我再重復一遍,蕭先生絕對不是你能抗衡得了的,哪怕拼上你們整個上官家族的能量,也不能夠。”“我奉勸你及時收手,否則的話,不光是孟家要消失,連你們上官家,也會灰飛煙滅。”不等上官云青開口,孔向先就直接邁著大步離開。言多必失,他已經夠義氣了,如果上官云青還執迷不悟,那就不能怪他了。看到孔向先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上官云青更是怒火中燒。“切!孔向先這個孬種,就算蕭天默有什么牛逼的地方,但也僅僅是對你們孔家來說。”“到了我們上官家面前,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上官云青很是不忿地說道。“云青,走,我跟你一起回金陵,見你爺爺!”孟長林滿眼凝重地說道。當天晚上。金陵,上官家,議事大廳。上官家現任家主上官龍海,正坐在東首的太師椅上。離他不遠的地方,則坐著一眾上官家人。而孟長林等人,雖然是上官家的客人,卻只能坐在靠尾席的幾個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