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想要了我家女郎的命。”
小丫鬟年歲尚小,哭的眼眶通紅,每一字都如泣血。
“我家女郎也是你嫡親的孫女,就因為二爺和二夫人死了沒了爺娘庇護,你們就要為著個外室女逼死女郎嗎!”
“你胡說……胡說!是顏微夏不孝……”
“你們這種惡毒之家,沈小娘子若是孝了怕是得逼死自己。”
滄浪沒等鄒氏辯解話說完就陡然打斷,滿是嘲諷地冷笑道:
“世人皆道我家督主心狠,可我瞧著倒不及你們國公府涼薄,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們國公府倒是專朝著個小女娘下手。”
他說話朝著一旁道:“沈小娘子吐血暈厥,立刻拿著督主的牌子去太醫(yī)署請人過來。”
“是。”
門前有人快步離開,滄浪朝著沈老夫人她們啐了一聲。
“沈小娘子的命是我家督主撿回來的,督主有令,往后這棠府沈家人敢踏進半步,往死里打!”
漆紅大門“砰”的一聲關上,棠府門前空地上只剩下狼狽至極的沈老夫人二人。
昨夜下了小雨,門前有些積水,二人方才被扔出來時滾了泥漿,滿頭珠釵失了華貴,長發(fā)混著泥水散落耷拉在臉上,身上衣裙更是臟的不成樣子。
周圍人都是紛紛朝著二人看去,不少人指指點點。
“這是……沈國公府的人?”
“是她們,我認得那個年輕些的,是沈侍郎的夫人,沈家那位大夫人,以前京中好些宴會上屬她尾巴翹得最高,最喜歡炫耀她那個年少出仕的兒子,那位沈家大郎好像還被人叫做玉臺公子吧……”
“我呸,什么玉臺公子,沒聽說嗎,那人為著個上不得臺面的外室女,險些害死了他的親堂妹。”
“這算什么,你們沒聽剛才那婢女說的嗎,那沈小娘子傷重都躲了出來了,這沈家的人還恬不知恥的找上門來,想著用孝道來壓那沈家小娘子替他們沈國公府挽回名聲,還將人打得吐血暈厥。”
“這可是積云巷秦督主的宅子,她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仗著自己是長輩,打了罵了沈小娘子也只能忍著,稍有反抗一個孝字就能壓死了她,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