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又冷戾。末端的那媚印刺的呼吸一沉。
正要發作,卻聽她用絕望的語調說著:“被抓進天牢不久我就發現我懷了你的孩子,只因他娘戴罪,他便也不能活,小小的一只……眼睛還沒睜開就被人剖了出來。”
“如今,我用這孩子來抵,可以嗎?”第8章
男人們休戰,視線都落在爾笙小腹處那條疤上。
墨文淵第一次見到媚印,嘖了聲:“青丘媚印吶,原來高貴的公主竟然是個比魔妓還下賤的女人。”
離燁臉色沉得滴墨:“爾笙,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爾笙顫抖撫上那道疤痕,那孩子小小一只的模樣還牢牢的印在她腦海里。
她能耍什么花招,她只是想活下去,想祖父活下去。
“一千年前,你下凡染上魔毒合歡,那七天……是我救了你,這媚印也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
離燁聞聲,眼中閃過譏諷,當年他醒來時,陪在他身邊的人分明是辛杳,這女人為了活命,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但他余光掃過墨文淵那幾乎黏在爾笙腰上的視線,一股燥意控制不住的升騰。
原本要揭穿的話,被他換成了:“既然如此,本君可以對你祖父網開一面,但前提,你得聽話。”
爾笙一顫,這時,墨文淵忽然一動,黑霧化作利刃刺上她的尾巴:“你最好想清楚,本尊也不是好惹的。”
爾笙當然知道他不好惹,他們都不好惹。
他們斗氣,而她現在不過是個棋子。
棋子的每一步都是被逼出來的,又怎么可能有自己的選擇?
她忍著尾巴間的刺痛,緩緩爬向離燁,用身體顫巍巍貼上他的靴:“奴聽話,還請天帝……垂憐。”
女人乖順匍匐,細白脖子下一片春色。
下一瞬,離燁猛地將人扯進懷里,視線卻嘲諷睨向墨文淵:“這奴寧死都不愿意跟你走,魔尊還不滾,難不成有聽人墻角的癖好?”
墨文淵落敗,不甘又冷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