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沛腳步有些虛浮,他的腦子有些混沌,想來是昨天晚上折騰的。
他咳嗽了兩聲,“走吧,去醫(yī)院看看。”
這兩天的事情這么多,特別是和秦可可的事,他還沒有和她好好談?wù)劇?/p>
他不能生病。
傅司沛被程吉扶著上了車,兩個人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給傅司沛量了體溫,竟然燒到了40c,立馬給他打了一針。
最近江城越來越冷,感冒發(fā)燒的特別多。
傅司沛被安排在一個普通病房里,里面似乎每個床上都有人。
他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
“好了,你別哭了,我沒事?!?/p>
隔壁床的一個女人說道。
傅司沛嘲笑自己,怎么生一個病就幻聽了呢?
竟然能在這里聽到秦可可的聲音。
又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羅悠寐,你哭什么?。课腋嬖V你,你下次給我機(jī)靈點(diǎn),如果不是我今天去秦可可那里,否則她死了都沒人知道?!?/p>
傅司沛猛地睜開眼,看向旁邊的床位。
鄰床的外圈遮擋著白色窗簾,傅司沛下地起身。
程吉不明白傅司沛要去下地干什么,他立即起來想要去扶住傅司沛。
可是沒等到他走到傅司沛的身邊,傅司沛已經(jīng)一把拽開鄰床的窗簾。
程吉直愣愣的看著老板的舉動,只見白色簾子被拉開。
里面是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
其中一個女人他面熟的很,正是秦可可。
傅司沛黑著臉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臉色蒼白的秦可可和一個滿臉淚痕的女人正坐在床上,唐夜站在床邊生氣的看著這兩個女人。
那三人一看到簾子被拉開,都震驚地看著傅司沛。
秦可可和唐夜皺了皺眉,只有羅悠寐云里霧里的看著傅司沛。
傅司沛看著秦可可手上的針口,皺了皺眉。
“秦可可,你怎么在這兒?”
還沒等秦可可說什么,唐夜就說道,“傅總問的可真有趣,可可當(dāng)然是生病了才會來這里。”
他說著,嘴角挑起一抹壞笑。
羅悠寐抽噎著,看向秦可可。
“秦總,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點(diǎn)進(jìn)去……”
秦可可見剛勸好的羅悠寐再次哭了起來,她嘆了口氣。
“沒事,真的不怪你?!?/p>
她擦了擦羅悠寐臉上的淚痕。
唐夜看見羅悠寐又哭了,也皺了皺眉。
“你不要再哭了,也沒有人怪你,這次可可都原諒你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p>
傅司沛看著這三個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根本沒有他插話的地方。
他冷哼一聲,對著秦可可說道,“秦可可,我生病了可是因為你?!?/p>
秦可可疑惑的看向他,“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傅司沛看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說道,“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把衣服給你,我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秦可可擰著眉,“也不是我讓你脫給我的。”
傅司沛沒想到秦可可一點(diǎn)都不感到愧疚,而且還這么說他!
“秦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