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送兩個孩子離開,自己正要上車,面前卻忽然駛過一輛車,然后在他的前面停下來。
唐澤從車上下來,看都沒看傅司沛一眼,繞到了車尾,從里面拿下來兩個行李箱。
他拉著行李箱走到別墅門前,然后徑直要往里走去,完全把傅司沛忽視在一邊。
傅司沛看著他目中無人的驕傲模樣,眼神逐漸陰沉下來。
早上的好心情瞬間被破壞掉,他沖著唐澤的背影冷漠的喊了一聲,“喂!誰讓你進(jìn)去了?”
唐澤聽見聲音轉(zhuǎn)頭看過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像是剛注意到傅司沛在那里一樣,“咦?你怎么在這里?”
“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這里?倒是我想問你一大早來我家干什么?”傅司沛冷著臉反問他。
“我昨天不是說了嗎?我家公寓要裝修了,到你家借住一段時間。”唐澤說完邪惡一笑,拖著行李就要往里面走。
傅司沛在后面追著他,“你給我站住,誰允許你進(jìn)去了?這里以后禁止唐澤入內(nèi)你知不知道?”
傅司沛跟在后面吼著他,唐澤卻像是完全聽不到一樣,只自顧自的往里走,全然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家了一樣橫沖直撞的進(jìn)去了。
秦可可在幫王嫂收盤子,聽見動靜回頭看了一眼,隨即就見到唐澤拖著兩個行李箱走了進(jìn)來。
兩個行李箱一大一小,他進(jìn)來之后直接將東西放在門后,然后很嫻熟的換了拖鞋走進(jìn)餐廳,“我們可可怎么剛回來就做家務(wù)呀?某個男人惹你生氣還不夠,還要欺負(fù)你做家務(wù)嗎?”
唐澤用極盡夸張的語氣跟秦可可說著,秦可可聽著都覺得有些骺的慌。
她無奈的笑了笑,“你怎么這么一大早就來了?”
她話音落下,唐澤還沒來得及回答,傅司沛就從后面沖了進(jìn)來,拉著一張冰山臉走到堂哥的旁邊,“你很閑嗎?一大早的來我們家干嘛?沒聽見我剛才說這里以后唐澤禁止入內(nèi)嗎?”
秦可可看見傅司沛,略微有些驚訝,“你不是上班去了嗎?怎么還沒走?”
“我上班去好讓這男人趁機而入嗎?”傅司沛反問著,眼神卻是看向唐澤,里面帶著威脅的意味。
秦可可想起來昨天晚上睡之前傅司沛跟她說的那三件事情,她在想自己也許應(yīng)該跟傅司沛解釋一下,她跟唐澤離開這段時間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她只是單純的借住在唐澤家而已,而唐澤也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傅司沛,這幾天我和唐澤并沒有……”
“唐澤,你應(yīng)該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什么吧?”
秦可可說到一半,傅司沛忽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傅司沛靠近唐澤,表情很嚴(yán)肅的跟他說。
唐澤依舊笑的漫不經(jīng)心,“當(dāng)然記得,記得很清楚。”
“你記得就好。”傅司沛冷哼一聲,隨即抬起手王門口一指,“既然你記得,就不用我請你出去了吧?”
“那跟我出不出去有什么關(guān)系?”唐澤聽到傅司沛的話之后反而拉住了一把椅子在餐桌旁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