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臨千初也沒有解釋的意思,正心頭連姨娘這種人,完全是富貴險中求的賭徒,但凡有點懼怕的,都會逃跑來不及。
臨千初與明嬤嬤很順利的進了連姨娘的院子。
期間沒有一點聲音,可能是連姨娘以為高枕無憂了,也可能是太晚,為她守門的婆子們睡的死。
總之到了窗外聽了片刻,里面?zhèn)鱽韮蓚€人的呼吸聲。
臨千初到了門口,房門從里面反插著的。
她拔下頭上的簪子,巧勁幾下就撥開了。
這期間沒有弄出一點聲音。
隨后,她準確的找到火折子點燃了燭火,端著燭臺就進了進去。
明嬤嬤驚訝了一瞬,也亦步亦趨的跟著走了進去。
可她并未聽出里面有幾人。
然而當她看到炕上并排睡著的一男一女后瞬間錯愕了。
臨千初隨手將燭臺給了明嬤嬤。
明嬤嬤愣愣的接在手里,一時不知該用什么反應(yīng)了。
一個小小的燭火并未多亮,尤其是她端在胸前,一張刻板的橘皮老臉,被那跳躍不定的燭火晃得格外陰森。
男人可能有所感應(yīng),一抬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畫面,當即嗷的一聲。
都差了音了。
可臨千初則已經(jīng)抄起掛在強上的雞毛撣子,劈頭蓋臉的對著兩個人就是一通猛抽。
炕上的男女吃痛,皆是嗷嗷暴跳而起。
讓人沒想到的是,二人竟然未著寸縷。
臨千初面色如常,只可憐了明嬤嬤,覺得分外辣眼睛,若是以她的性子,早就呸的一聲出去了。
可問題是,她家王妃還在呢,又不能扔下就走人。
二人都不知道是該拿著被子遮羞還是捂著火辣辣疼痛的臉了。
出于人類的羞恥心,還是選扯了被子遮羞了,可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們的臉都有些扭曲。
這才看清楚站在抗下的人竟然是臨千初。
連姨娘登時大怒,“臨千初你要死啊,大半夜的過來嚇人?”
明嬤嬤當即一皺眉,大喝道:“放肆,誰給你的膽子如此咒罵燕王妃的?”
連姨娘沒好氣的罵道:“你是哪根老蔥,這里有你說話的份么?出去!”
臨千初一下笑了,只是她的笑意不達眼底,真是不知死活。
“連姨娘,誰給你的膽子如此對燕王殿下的奶娘如此無禮的?”
燕王的奶娘?
連姨娘嘀咕了一句,還沒想到其中利害,而是大怒道:“有什么事,你打發(fā)人回來說一聲就是了,這大半夜的你闖進我的房里做什么?”
這明顯的,連姨娘還以為自己就是那個蠢貨呢,都被捉了現(xiàn)行了,都沒有絲毫避諱或是心虛。
“說出我弟弟妹妹的下落。
”
臨千初的這句話出口,連姨娘這回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震驚的指著她,“你你你......”
“回答我。
”臨千初眸光淡淡,“不要讓我重復(fù)!”
可連姨娘卻依舊沒有感受到臨千初此時的危險,而是尖聲道:“說,她呢,你將她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