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不戴在身上,都與薄總無關吧。”
何況,這是六年前的岑聿辰送給她的,是那個會把她捧在手心里寵著的岑聿辰。
她私心的,想保留一點點美好的回憶,雖然那點回憶,足以令她在深夜心如刀絞。
可鬼迷心竅的,桑予就想偏執這么一回。
她的固執,似是挑起了岑聿辰怒意。
“滾。”
桑予走了。
男人手中的酒杯,砰一聲,瞬間被捏爆!
香濃的酒液,混著掌心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砸在地上。
陸之律和江嶼川都嚇了一跳,沒想到,桑予一出現,會掀起岑聿辰這么大的情緒。
“岑聿辰,今晚是我不好,考慮欠妥!”
暗淡光線下,男人冷眼看著掌心不停滴落的血珠,眼角猩紅的冷哼一聲:“這就是你準備的驚喜?無、趣。”
“抱歉,是我考慮不周。”
江嶼川雖和岑聿辰是一個戰壕的兄弟,可說到底,岑聿辰還是他的上司。這些年,岑聿辰變得越來越諱莫如深,情緒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有時候,江嶼川也不敢忤逆他。
“以后別再自作主張,尤其是桑予的事。”
岑聿辰發了話,江嶼川只好聽從。
畢竟,這是岑聿辰和桑予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陸之律看著岑聿辰離去的背影,勾著江嶼川的肩膀說:“川兒,你說你平時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
“我以為,六年時間,岑聿辰早就放下了。當年,他們兩個,也算是帝都大學的一段佳話,金童玉女,我不希望岑聿辰一直活在仇恨中,這六年來,他不僅和桑予越走越遠,就連和我們倆,都淡了許多。”
陸之律不以為然,打趣道:“岑聿辰這人,本來就是外冷內熱,話少,悶騒!不過說來奇怪啊,桑予怎么會跑到這里唱歌?”
“一個月前,岑聿辰派人和帝都衛視打了招呼,桑予無故被開。說起來,桑予當年也是播音與主持專業的系花,岑聿辰就這么斷了她的前途,會不會有點過了?”
“嘖,你倒是替桑予可惜起來了!川兒,你該不會也被那女人下了降頭吧!你小心點,靠近桑予那禍水,坐牢警告!”
江嶼川拿了西裝外套,準備走,“我不會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給桑予說好話!你可別忘了,岑聿辰在里面受了多少傷!全都是拜桑予所賜!”
江嶼川點點頭,“記得。”
最嚴重的那次,是岑聿辰在獄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臟了,差點死了。
……
桑予不知是怎么渾渾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幾次才好受一些。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