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十分之驚悚。但幸好沒多少人注意到這邊,現(xiàn)在所有人的心思都只放在黑貓的畫上。慕簡單和裴晰談完之后,就把畫展的后續(xù)事宜全都交給了經(jīng)紀人,然后帶著畫回了醫(yī)院去看安心。而剛剛成為眾矢之的的白寒霜和陸凌菲,也因為這個插曲,趁著沒人注意到她們,灰溜溜地逃了出去。慕簡單帶著畫到了醫(yī)院,安心有驚無險的渡過了危險期,現(xiàn)在只需要靜養(yǎng)即可,榮黎正坐在床邊給她剝桔子吃。見到慕簡單進來,榮黎“唰”地一聲站了起來!“老大!”慕簡單見他一副站軍姿的模樣,忍不住揶揄他,“這么緊張干嘛?你們剛剛又沒做什么。”安心的臉瞬間紅了,趕緊推了一把榮黎,轉(zhuǎn)移話題,“師父!你的畫展還順利嗎?!”慕簡單知道她臉皮薄,也沒繼續(xù)調(diào)侃她,她把手里的油畫放到了安心的床頭,“很順利,喏,答應(yīng)送給你的畫,給你拿來了?!薄斑@是......”安心嚯的從病床上坐起來,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疼的她臉色煞白,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榮黎急忙摁住她,“不要亂動,你忘了醫(yī)生說現(xiàn)在傷口正在愈合?”慕簡單也收了笑,“說了是送你的,誰都拿不走,你這么毛躁干什么?”安心捂著心口,頗有一種“病如西子勝三分”的感覺,她蹙著眉牽了牽嘴角,“對不起師父,我看見你送我的畫太激動了嘛!”她看向榮黎,被子下的手悄悄地伸出來,拉著榮黎的衣袖晃啊晃,不說話,只咬著唇,拿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榮黎嘆了口氣,氣也生不起來了,在安心的背后給她放了個墊子,讓她能靠著看畫。慕簡單啞然?;蛟S......是不是應(yīng)該讓安心教裴晰撒嬌?她的思緒瞬間跑偏。安心卻驚喜萬分地盯著那副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那副被我弄壞的畫......怎么,怎么變得比之前更好看了?!師父你也太厲害了......”她說著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手指顫巍巍地輕輕撫上去,卻不敢真的觸碰。“謝謝師父!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我,我......”安心一時激動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慕簡單卻輕聲呵斥,“胡說什么?!我說了,這幅畫被毀跟你沒關(guān)系,什么叫被你弄壞的?你再這樣的話,我就要把畫收回了?!薄皠e別別!”安心立馬緊張地把畫拿過來抱在了懷里,“我錯了師父!不是我弄壞的!都是那個可惡的兇手!”她開心壞了,立刻拿出手機給畫拍照,“我要馬上發(fā)個朋友圈炫耀一下!”榮黎見安心拿手機,這才想起來還有事情沒說?!皩α死洗螅∥疫€有事沒跟你報告呢!”“說。”“剛剛國內(nèi)傳來消息,云深逃走了?!蹦胶唵蔚哪抗舛溉蛔兊孟饋?,神情也冷了下來,“有追到他的行蹤嗎?”榮黎覺得丟臉,小幅度的搖頭,“沒有。”慕簡單“嘖”了一聲,不由有些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