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不是人了?就該被你們這么不分黑白的痛罵?太過分了!”“這么缺德的人渣,怎么沒給他們撞死?”路人們滿臉憤怒,對著男女不客氣的指責起來。“nima!閉嘴!都給老子閉嘴!”男人大喝一聲,面色猙獰的環(huán)顧路人,喝道:“一幫刁民!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嗎?我是寧陵俞家人!我們寧陵俞家有錢有勢,豈是你們這幫刁民能得罪起的?”“誰特么再敢出頭,信不信我一句話就給你們統(tǒng)統(tǒng)抓進去?”路人們一愣面面相覷,普通老百姓沒錢沒勢,對這種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有種自然的畏懼心理。一聽這話,路人們的氣勢短了幾分,低下頭不再多言。寧陵俞家有所耳聞,是個勢力很大的豪門,就算是寧城的高官,都要給幾分顏面,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得罪的。見路人不再說話,俞泰的氣焰愈發(fā)囂張。“哎呀!”俞泰的老婆梁夢突然驚叫一聲,伸出那只剛做好美甲的小手,喊道:“老公,我這剛做好的指甲都斷了,你看,里面還流血了。”“什么?流血了?”俞泰眼睛一瞪,仔細看去,梁夢小手指上的美甲斷掉,流出一點血。“該死!肯定是剛才撞車的時候碰斷的!都是因為這些不會開車的賤民!”梁夢滿臉惡毒的大罵一聲,繼而裝作委屈疼痛,沖著俞泰撒嬌道:“老公,人家都要疼死啦!怎么辦啦?”“沒事,小乖乖,我這就給你找醫(yī)生。”說完,俞泰正想打電話,轉頭一看王也在施救,立馬眼前一亮。“喂,你是醫(yī)生對吧?快點先給我老婆止血。”俞泰頤指氣使道。王也只是抬頭瞥了一眼,理都沒理,繼續(xù)給小女孩施救。“喂!你沒聽見我說話嗎?我說讓你給我老婆止血!”俞泰惱了,沖王也吼道。“這點傷,你再晚發(fā)現(xiàn)一會兒估計就痊愈了。”王也冷冷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梁夢惡狠狠怒視王也,這人分明是在嘲諷她。“聽不懂就回學校問老師去!白癡!”王也壓根不想理這對奇葩男女,只想專心救治小女孩。“我去!臭小子,你特么算什么東西?竟然敢罵我老婆白癡?你是活膩了吧?”俞泰氣勢洶洶道:“我老婆全身上下都是很寶貴的,光這美甲都花了上千塊,現(xiàn)在美甲斷了,手指還出血,這很嚴重,要是因此發(fā)生什么感染,你負的了責嗎?”“怕斷就不該美甲,怕疼就去買個創(chuàng)可貼貼上,再擱這兒叫喚一會兒,傷口都得愈合,創(chuàng)可貼都省了。”王也不耐煩道。“我去!老公,他分明就是在嘲諷人家啊!”梁夢氣的直跺腳。“你特么到底是不是醫(yī)生啊?身為醫(yī)生就有責任治病救人,我老婆傷的很重,你必須先給我老婆止血。”俞泰惱火的吼道。王也眉頭一皺,冷聲道:“你是不是眼瞎?小女孩因為車禍命都快沒了,你們居然因為手指上的一點血叫囂嚴重?”“哼!她丟掉命那是因為她媽開車技術不行,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再說了,賤民的性命能跟我老婆的千金之軀相提并論嗎?”“我命令你,馬上給我老婆止血,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夫妻倆的囂張狂妄令人發(fā)指,路人們再也忍不住,再次憤而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