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暗罵一聲:“媽的,這個人恢復(fù)的這么快?”他語氣極冷,朝著外面吹了個口哨。一時之間,外面沖進來四五個壯漢,直接將周聿安控制住。一個人,周聿安勉強可以對付。可是四五個人,他的勝算就渺茫了。他被人控制在地上,死死的壓制住。不能動彈分毫。謝容時心疼的很,一邊罵他們,一邊讓他們手上輕點。地上的那管藥還是被推進了他暴起的血管里。漸漸的,他掙扎的力氣就小了。周聿安的意識逐漸模糊,力氣消失。他不甘憤怒的情緒,無處發(fā)泄,憋在心里,沉重如山傾。最終,他死死攥起的拳頭松了......那群人將他扔在床上,謝容時自己推著輪椅過去,看著他英俊冷硬的面容,癡迷的不得了。這是她的人了。屋內(nèi)的人見狀,交換了一個輕佻的眼神,隨后自覺地出去了。謝容時想做什么,但是他全身麻醉著,無法產(chǎn)生生理反應(yīng)。想做也做不了。她遺憾,也覺得美好。早晚的事兒,急什么呢?次日。謝容時被人推著輪椅去了餐廳用餐。這個輪船能夠容納二三十個人,還算是寬敞。她在自己房間里搖搖晃晃,實在是不安穩(wěn),咽不下去。餐廳還算是好一些。刀疤劉也在餐廳用餐,看到她過來,并不奇怪,反倒是戲謔地笑了一聲:“聽說那男人醒了一次,要殺了你?”“這叫打情罵俏,促進感情的方式!”謝容時替周聿安說話。刀疤劉忍不住笑了笑,目光閃爍著異樣:“這么喜歡,干脆趁著他虛弱,生米煮成熟飯算了。不對,他被用了藥,硬不起來,要不用點別的藥?”刀疤劉下流的笑沒讓謝容時生氣。謝容時對這種素質(zhì)低下的男人見多了,知道他們守著女人開黃腔有勝負(fù)欲。只要女人害羞了,害怕了,他們的變態(tài)需求得到了滿足。她了解這些人,所以也知道怎么做。她淡淡的笑了笑:“你自己留著吧,他身強力壯的一晚上十次不止,用不上。”刀疤劉的臉綠了:“不可能!”謝容時切了一塊魚生,填到嘴里,滿意的咽了下去。門口掌舵的人敲門進來,剛要說什么,但是看到謝容時,嘴里的話又咽了下去。他朝著刀疤劉點了點頭。刀疤劉會意,拿著手帕擦了擦嘴,然后收到了口袋里。掌舵的船長轉(zhuǎn)身離開了。刀疤劉剛剛也要站起來離開。謝容時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她拿著手機看了看,打開了指南針,臉色瞬間變了。她重重的放下手機,目光沉冷了幾分:“刀哥,船為什么返航了?”這種細(xì)節(jié),她當(dāng)然會關(guān)注到。刀疤劉的臉色微僵,隨后笑了笑:“你想多了吧?海上的磁場本來就沒那么準(zhǔn),你的手機沒什么用,趕緊扔了吧!”謝容時目光直直的看著他:“刀哥,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人我給你人,要錢我給你錢,我現(xiàn)在是有求于你,可是不代表我手里沒有你的把柄。你以為你的那些信息和事情,維和警方會一直不知道嗎?”她是個女人,膽子也大。在弱肉強食的爭斗場上,男人是瞧不起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