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事先不知道父親的身份,要知道東南亞的qiangzhidanyao,百分之七十都是來自父親手里,他來了,這種小人物來拜見,理所應當。”林檸瞧了瞧謝泊川。謝泊川的臉色也很快轉變過來,點頭說道:“是,現在我們脫離彭薩的掌控,已經沒事了,他們不敢做什么,你上樓去吧,一會兒如果不累,就下來切蛋糕。”生日宴一定要辦,因為今天都已經吩咐下去了。也正是因為生日宴,上上下下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林檸點了點頭。她心里松了口氣。以謝泊川的本事,能從彭薩的手里輕易的脫身,又怎么可能有危險呢?她心里堵得慌。不想過這個生日。這個生日對她來說太陌生了。可是明眼人都知道,這是為了她辦的。她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落在別人眼里,恐怕也是一場笑話。但是縱然如此,她也不想把這層窗戶紙戳穿。林檸上樓,在窗戶上看到管家帶著一行人坐著擺渡車進來。那一行人里,除了正副總警監,后面還跟著四五個人。其中一個走在副總警監后面的,戴著歐洲禮帽,穿著長尾西服,脊背寬闊挺直,氣質有種說不出的霸道硬氣。林檸微微蹙眉,打量的視線太久,那個人也察覺到什么,猛地抬頭,朝著林檸的方向看去。剎那間。林檸臉色煞白,見了鬼一樣后退一步。是彭薩!他竟然也混了進來。她面色一沉,立即想出去,告訴謝凜遠這件事情。可是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下樓。就聽到樓下的寒喧聲了。“謝董,真是榮幸能見您一面,上次在警局多有誤會,希望您見諒。”看來他們真的已經知道謝泊川的身份了。林檸手上一緊。聽到那個陰冷的聲音,閑適的開口:“岳父大人,您不告而別,我很擔心啊,所以特意過來拜見您!”林檸頓住腳步,后退幾步。確定她在的地方,不會被人發現,才安心。她透過這個角度,看著下面彭薩濃郁幽邃的輪廓,帶著刻意掩飾不住的硬氣,他的存在,讓人覺得莫名的危險。他此時也抬頭,看著林檸的方向。兩個人沒有對視,但是都感覺到了彼此的存在。這讓下面的彭薩渾身都覺得炙熱滾燙。冰冷枯燥的心,重新被點燃了力量。他勾了下唇角,帶著幾分勢在必得的意味。是他的人,他這次絕不會放手了。謝泊川的語氣似笑非笑,帶著幾分不滿:“岳父可當不起,我跟將軍沒什么關系吧?”大家入座,謝泊川的地位仍舊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正總警監也要看其臉色,笑著介紹身后的人:“謝董,這位是納托先生,他現在的勢力和彭薩平分秋色,整個緬區也都是他們二人說了算。納托先生也想借此機會,跟您認識一下,如果有機會合作,他將不勝榮幸。”正總警監身后的那個個子平平的男人站起來。他穿著西裝革履,更像是寫字樓里的員工氣質,相貌清秀,丹鳳眼,氣場沒有彭薩硬朗雄厚。卻有一種斯文謙虛的味道。這就是彭薩的死對頭納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