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什么公司啊,注冊公司不是要最起碼百萬?”何淺震驚一臉。
“所以才說他家庭條件好啊。”容黎說,“不過公司剛起步。”
“做什么的?”
“好像是研發工程,還挖走了幾個我們學校各系M.L.Z.L.的人才,具體也沒人清楚,這屬于企業機密。”何淺說的有聲有色。
江姚終于停了下來,怔楞地望著自己面前的筆記。
她原以為自己努力用功,至少能和他拉近差距。
而事實上,他和她早就不在同一個世界了。
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讓她有了一瞬的無力感,仿佛這輩子再怎么追也不可能趕上。
……
江姚調整了心態,先把眼前的事做好,哪怕不能縮短一點點和他的距離。
她的辯論賽是在周五,室友說會來替她加油。
江姚是有點點緊張的,但最后戴上了舅姥姥開過光的手串,稍微心安了一點。
做好心理準備的她,最終還是在看到正方一號辯手的時候怔了一下。
她沒有刻意去了解對方辯手,只把精力放在辯題上了。
怎么能想得到會是顧菱妃。
對方顯然也看到了她,起初是一抹較為高傲的不屑,不過轉瞬間眼神變了。
她放下了手里的稿子,朝著江姚走過來。
顧菱妃看上去臉色有點沉,問她:“這個手串哪來的?”
這話像是江姚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一樣,興師問罪。
江姚不覺得自己要有問必答,“馬上就要開始辯論賽了,有事等會再問。”
見江姚不再理她,顧菱妃更是生氣。
“你這是什么態度?”
“首先我們不太熟,其次,我的私事沒有義務一定要回答你。”
江姚說完這兩句就開始看自己準備的手稿。
顧菱妃白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身旁的辯友問她:“怎么了妃妃這么生氣?”
顧菱妃深吸了口氣,“沒事,就是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