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先給你稱。哪,一塊九毛錢。”安璀給了錢,就帶著年輕小伙子往前面走了過去。這一路她都緊盯著陳二柱的身影呢。上回在城里過生日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陳二柱技術(shù)體力都不過關(guān),能干什么賺錢的事情。她懷疑他在違法犯罪。這樣的事情不管犯罪的人是誰,安璀都不會裝作看不見。不一會兒,他們就看見陳二柱帶著年輕姑娘進(jìn)了一條巷子里。“陳叔,這好像有點(diǎn)偏僻呢。”“沒事沒事,你陳叔在呢。”“我不想去了,陳叔,我不去了。”這時候,陳二柱的臉色一下變了,惡狠狠地抓起了姑娘,“你說不去就不去?現(xiàn)在可由不得你了!”“啊救命啊……”眼看著姑娘被陳二柱拽進(jìn)了巷子里。后面賣椰子的年輕人屏住了呼吸,但又看得生氣:“這,這他們干嘛的。”“我進(jìn)去,你趕緊去汽車站找警察來!”安璀說道。“行。”“那我這椰子……”“你隨便怎樣都行,反正我買了。”年輕人一點(diǎn)頭,快步跑遠(yuǎn)了。而安璀也貓著腰進(jìn)了巷子里。“唔唔……”巷子里,陳二柱帶來的姑娘已經(jīng)被一個刀疤臉的人按住了,嘴巴被捂住,發(fā)不出太大的聲音。“豪哥,你看這回的咋樣,上次的沒成,這回我給你找了個老實(shí)的,還漂亮,賣到深山老林里去當(dāng)媳婦,肯定賣個大價錢。”刀疤臉的男人點(diǎn)了下頭,“不錯,拿到錢我就給你分。”“唔唔……”“但是她喊人怎么辦。”“怕什么,一會兒她要是趕喊,就照她頭上打,打暈了為止。”“不會打傻了吧。”“傻了更好,能生就行。”刀疤臉的男人一雙三角眼,冷漠陰冷都在臉上。“唔……不要……”地上的女人被綁住了雙,整個人害怕發(fā)抖起來。刀疤臉的男人抽著一顆煙,最后吞吐了兩下,把煙頭丟在地上碾。拿了一個麻袋套在了年輕女人身上,扛起來就走。再往前就是汽車站了,這是一天里汽車站最亂人最多的時候。安璀往后看了看,賣椰子的老板還沒有回來呢。也不知道還會不會來。安璀等不及了,沖出來大呵一聲,“你們把人放下!”這聲音讓陳二柱兩個人一下停住了。陳二柱回頭看是安璀,皺起眉頭,“死丫頭,你在這里干什么呢,滾!”“你們在拐賣婦女,這是違法犯罪的行為,把她放下。”“你……”陳二柱跺腳,“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今天的事情你就當(dāng)沒看見,趕緊滾出去。”刀疤臉聽見這話,瞥了陳二柱一眼,“這女的你認(rèn)識?我想起來了,上次在國營飯店外面看見的就是她吧,她是你家閨女。”“呵呵,是,我家三閨女。”“這模樣可比口袋里這個好看。”刀疤臉看著安璀,突然露出了一絲更陰狠的笑容,他放下了手里的麻袋,“咱們把她也算上。”“她……她還是算了吧,豪哥,畢竟是我家生出來的。”“女人而已,就是生孩子的牲口,你去把她抓過來,至少賣三百塊,分你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