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此事,霍寒霆趕往醫(yī)院,剛和梁晨匯合,就接到了電話。“你怎么跟錢家斷了合作?你知道這樣霍氏會(huì)有多大的損失嗎?你快回來!”不由分說的指責(zé),哪怕是沒看見人,霍寒霆也能想到霍父現(xiàn)在有多氣的!隱約間,還能聽見那邊的聲音。看來是錢家的人找上門去了。霍寒霆微微勾唇,那絲笑意卻是冷漠又寒意滿滿,緩聲開口:“好。”他回去,算總賬!話音落罷,也沒有在給那邊說話的機(jī)會(huì),直接就掛了電話。面色冷漠,看了梁晨一眼:“去老宅。”梁晨一愣,剛才他還打算把那個(gè)親子鑒定給霍寒霆看一下,反正已經(jīng)拿到手了,可是東西還沒拿出來呢,就聽到了這么一句。一抬眼,就看見霍寒霆難看冷漠的臉色,心里一稟:“好的,總裁。”都不敢不正經(jīng)了。一路無話,去老宅的路上,車上的氣氛始終是壓抑至極,梁晨大氣都不敢喘一個(gè),好不容易熬到了老宅,結(jié)果一下車,霍寒霆臉色更冷了。就,安靜如雞。院子外邊,赫然停著錢家的車,霍寒霆冷眼看了一瞬,抬步往里走去。霍寒霆到的時(shí)候,里面還在說話。只聽錢母聲音發(fā)啞,看樣子是極為傷心:“夭夭這孩子,也是被我們慣的,她現(xiàn)在也傷心得很,在家里哭的不停,說不好意思來見你們。”“只是霍太太,咱們兩家都快結(jié)親了,寒霆突然間來這么一下,外界現(xiàn)在都在猜測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錢母話里還帶著試探。錢夭夭沒來,不是因?yàn)閭氖裁吹模儗傩奶摚团驴匆娀艉缓螽?dāng)面把這件事給抖出來了,生怕自己失態(tài),錢夭夭干脆選擇不來。ql錢父也開口,聲音惆悵,聽起來很累的樣子:“老霍啊,這兩孩子也都快定親了,怎么為了點(diǎn)小事,搞出這么大的陣勢?這樣一來,且不說對外邊的影響了,就對咱們兩家的企業(yè),都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啊!”錢父機(jī)靈,就知道霍父在乎什么,一說一個(gè)準(zhǔn)。果然,霍父臉色難看了一些,聲音緊繃,壓抑著怒氣:“這混小子,等他回來我一定教訓(xùn)他!”“這也太絕情了,傷了兩家的和氣啊!”錢父嘆息一聲,假模假樣的開口。這霍家夫婦,毫不猶豫的指責(zé)霍寒霆。這番話聲音不大,可是霍寒霆站在外邊聽的一清二楚,饒是梁晨,都被這夫妻倆不要臉的架勢搞的服氣了。“絕情?”霍寒霆冷嗤一聲,抬步走了進(jìn)去:“錢夭夭算計(jì)我孩子,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那沉而涼的瞳珠氤氳出冷,眉眼間更是滲著薄涼,讓人無端端心顫。乍然響起的聲音,引得眾人回眸,心里下意識的一顫。霍父霍母對孩子還是在意的,聞言臉色微變:“辰辰怎么樣了?”夫妻倆不知道四陽的存在,聽見霍寒霆說孩子,下意識的以為是霍明辰。“不是辰辰。”霍寒霆解釋一句,抬眼看向錢父錢母:“我警告過錢夭夭,要是再有下次,錢氏就不必存在了。”眉眼之間滲著薄涼,氣氛更是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