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想說?
傅聞聲。
那是我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他。
嗯,你說。
你有家室嗎?
傅聞聲看向我,神情竟有一瞬間的迷茫。
當然沒有,怎么會這么問?
沒什么。我不作聲了,忽然也沒那么想知道答案。
他見我拒絕溝通,也不強求,轉而向人多要了一杯雞尾酒。
我們沉默著坐了很久,后來實在沒了興致,我便起身出去了。
我知道,他跟在我身后。
遠離了人群后,他上前將我攔住:邈邈,談談?
這樣僵著不是辦法,事情總要解決,所以我答應:好。
我跟他上了車,聽到他問的第一句話:你是在生我的氣,對嗎?
我:是吧。
他:理由是什么?
我說不出口。
傅聞聲好像沒了耐心,他靠得很近,將我逼迫在座椅跟他之間。
我能聽見他的喘息聲,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在我臉上的氣息,只要再近一寸,我們的唇就能碰上。
見我沒躲,他便直接親了上來。
這次不是蜻蜓點水,也不是淺嘗輒止。而是強勢的、帶有占有欲望的深吻。
我驚恐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攥上了頭頂。
被迫接了一個數分鐘的吻……
等我被放開時,抬起的手要扇到他臉上時,又堪堪收住。
罷了,這張臉要是被扇腫了多可惜。
我要推開車門下去,又被他抓了回來。
他說:這是我的心意。
我喜歡你,邈邈。
那一刻我好像理解了靈魂悸動是什么意思。
可一想到他帶女人回家,我的心又墜回冰窟。
你說這話,不怕被你老婆知道嗎?
傅聞聲不解:什么老婆?
我放任自己的心被碾壓成爛泥,自虐一般地向他開口:你都帶人回家了。
他好像終于知道了緣由,撲哧一聲笑出來。
邈邈,你周五是不是來找過我?
都到這份上了,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是。我承認。
傅聞聲笑著:我明白了。
你看到的女孩子,應該是我姐姐。他怕我多疑,又補充,親姐姐。
我木然地看著他,傻了。
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他又薅我的頭。
那我們之間,到底算什么關系?我用指腹蹭了蹭被咬破皮的嘴唇,碰一下就疼。
當然是追求跟被追求的關系。傅聞聲真誠地說,我在追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