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沒有出聲,她不屑于跟一個瘋婆子吵架。
沈薄言也沒有出聲,只靜靜的站在顧南煙旁邊,把她半個身體擋在了自己身后。
沈薄洲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心里已經(jīng)把顧南笙罵了八百遍,但現(xiàn)在也不能出聲,只能偷偷的往人群后挪了挪,盡可能的離顧南笙遠(yuǎn)一點,就好像她是什么病毒一樣。
偏偏沈薄洲一動,顧南笙就注意到了他,立刻就喊到:“二少救我!是顧南煙!是她害我!你要為我報仇呀!”
沈薄洲見躲不過去了,厭惡的說道:“顧二小姐,你我只是工作關(guān)系,對于你的私事,我沒有興趣!”
一句話,把關(guān)系撇的干干凈凈。
顧南笙心里怨恨至極,卻不敢表露出來,她還幻想著沈薄洲私下里能夠幫她。
隨即她把怒火轉(zhuǎn)向了沈薄言,一定是他,不然光憑顧南煙,不可能把她害到這個地步。
“沈薄言!一定是你串通顧南煙害我!你們好惡毒呀!”
“夠了!”沈老爺子在聽到顧南笙攀扯他孫子時,已經(jīng)忍耐不住,“你剛才說‘搞錯了’,什么搞錯了?”
沈老爺子一開口就抓住了重點,眾人也開始回味顧南笙剛才的話,慢慢的品出來了陰謀的味道。
都是通過各種陰謀詭計上位的人,哪里能猜不出來顧南笙的把戲。不過是害人沒害到,結(jié)果搭上了自己而已!蠢貨一個!
顧南笙聽到沈老爺子這么問,沒有說話,理智這個時候稍稍回到了身體里,不禁后悔說了剛才的話。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最好的結(jié)果是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受害者,死死的咬住顧南煙和沈薄言,畢竟這事情是發(fā)生在沈家的宴會上,沈家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這樣興許還可以拿到一大筆賠償。
顧南笙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卸下了臉上的狠厲,換上了悲痛欲絕的神情,“我剛才說什么了?一點都不記得了!我只不過受邀前來參加宴會,結(jié)果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我是個無權(quán)無勢的女孩兒,誰來為我討回公道呀!”
顧南笙的話明擺著就是在怨恨沈家,我一個小姑娘來參加你們家的宴會,你們家卻不能保證我的安全,這傳出去,,以后誰還敢赴你們沈家的宴會!
而人群中一些還沒想明白前因后果的小姑娘,還真的被顧南笙的話說動了,安全都保證不了的宴會,她們可不敢來!
沈老爺子聽了眉頭皺的更緊了,輕斥了一句:“不知死活!”
在沈家的宴會上害人,還害的是沈家人,現(xiàn)在竟然還敢攀扯沈家!沈老爺子這輩子還沒遇到過這么大膽的人!
王仁明適時站了出來,面帶微笑聲音平穩(wěn)的對顧南笙說道:“顧二小姐,郵輪上都安有監(jiān)控,你還不知道吧,監(jiān)控不僅會錄像,還會錄音!”
說罷,在顧南笙驚恐的目光中,王仁明播放了一段錄音:
“顧小姐放心,黃哥交代的事,我們一定雙倍、不,三倍的辦好。”
“一會兒,等人來齊了,我會把顧南煙引到1304房間,你們見機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