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出事了,這回真出事了……”柳芳白不耐煩的將他推開:“別吵本大人,本大人才剛睡著,離我遠點,我還要和花櫻好好道歉……”“花櫻,哎,還花櫻呢,花家那位沒了。”“沒什么沒,明明還在我夢里呢。”“大人,你快清醒點,我說宋王妃,也就是花櫻,沒了,人沒了,人去世了……”一個機靈,驚醒了柳芳白。他猛地睜開了眼睛。所有的醉意全無了。“你說什么?誰沒了?”“就是您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那位啊,聽說和送王爺和離了,和離的當天沒地方去,在一個破廟里面,凍死啦。”凍死了?……夜黑風高。幾匹馬在塞外奔馳。……宋王府。宋錦辰悠悠轉醒。廖輕兒手上端起了藥:“王爺,您終于醒了,快點給藥喝了吧,大夫說藥要趁熱喝,才不會那么的苦……”廖輕兒坐在床邊,伸手準備去喂。“之前都是您照顧妾身,如今,也終于輪到妾身來照顧王爺了。”宋錦辰眸光卻是冰寒的。他沒去關心廖輕兒,而是問:“高劍呢?”廖輕兒的手一僵,回答道:“人在外面呢,需要妾身將人喊進來嗎?”“嗯。”廖輕兒抿了抿唇,心里是極其不情愿。但還是按照宋錦辰的要求去外面叫了人。高劍進來,身邊還跟了一個大夫。“王爺,這位大夫在王妃生前幫她診治過。”大夫一臉縮瑟,大氣不敢喘一下。“王爺,安康。”他說著,跪在了地上。宋錦辰下了床,臉色蒼白的問:“王妃生前,是什么病?”大夫身體抖了抖,將事先準備好的話,一一倒了出來。“王妃生前,就是受了一些風寒,當時奴才已經給王妃開了藥,但是王妃不要,說是病了好,能夠讓王爺多關心她一下,卻不曾想,一個小小的風寒會一直拖拉到現在……等王妃再找奴才的時候,就已經很嚴重了……”宋錦辰繼續問:“王妃的病,是拖出來的?”大夫點頭,舉起了手發誓:“對,王妃只是想得王爺的一份憐愛,才如此的,如有說謊,我天打雷劈。”如果大夫沒有說謊。那說謊的就只有陌然了。高劍皺著眉頭,覺得事情不這么簡單。只見廖輕兒在一旁微微勾起了唇角,眼里閃過了一道精光。廖輕兒又一次舉起了手上的湯藥,對宋錦辰說道:“姐姐去世,妾身知道王爺很難過,但這件事情真的不能全怪王爺自己,王爺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啊。”宋錦辰偏過了頭。廖輕兒手上的藥,無處可去。她眉眼微微一皺,只能將湯藥放下了。“高劍,帶我去看看王妃。”高劍領命。廖輕兒見狀,連忙拿了大氅給宋錦辰,還是那副賢妻良母的好形象。只等宋錦辰和高劍走出房間。她涂滿了蔻丹的指甲立即就抓起了桌案上的布,一瞬間給掀了出去。桌上的瓶瓶罐罐立即砸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