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書扔了出去。鮮紅的大字,看得周邊的人無一不訝異。竟然有機會看到達官顯貴的熱鬧。“當場休書,哈哈哈,這個側妃真的是奇恥大辱。”“我若是她,現在恨不得一頭撞死好了。”“不,這個女人才不會去撞死,她大抵會選擇保命,指不定等著什么時候東山再起呢。”“這惡毒的婦人,死不足惜……”說著,幾個婦女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帶頭的那個氣勢十足,道:“宋王爺,吾乃前任侍郎之妻,這毒婦害我丈夫克死,女兒自盡,如今此女已然不是宋王府上人,是否能交由我等,好好報一報當日之仇。”廖輕兒被高劍反復從水缸里撈出,已經沒了力氣。一聽到是前任侍郎的妻子,全身打了一個機靈。她連忙將地上的休書撿了起來,撕成了粉碎。然后跪在了地上,朝著不遠處的男人苦苦哭訴:“王爺,王爺,妾身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您不能如此,妾身冤枉,冤枉的啊。”廖輕兒挪著膝蓋,朝宋錦辰爬了過去,抓住了他的褲腳:“王爺,都是有人污蔑我,有人污蔑我……”這個時候柳芳白從門內走了出來。他一身傲氣,睨著眼看廖輕兒。“污蔑嗎?本官說的話,也算是污蔑嗎?”柳芳白是出了名的為人清廉,在這一帶的口碑十分好。百姓看了,都得稱一句“好官”。柳芳白的現身,無一不證實了廖輕兒的無度。“證據呢?沒有憑證,那都是污蔑。”廖輕兒還不死心,還妄圖想扳回一城。但柳芳白嘴角勾起了笑容。立即朝著孫亮揮了揮手:“她既然要證據,就給她證據罷了。”和廖輕兒一同在柳芳白身邊當丫鬟的丫頭說:“就是廖輕兒當初教唆柳大人做了那些事,并且被我發現她假裝當做宋王爺的救命恩人之后,就將我毒啞了,并且將我推進了火坑里。”住在寒池附近的村民婆婆說:“當初將這位王爺送到我家去的才不是這位側妃,是另外一位貌若天仙的丫頭,這位側妃趁著當時王爺眼睛看不見,強行將人帶走了。”便是雍親王身邊的管事也來了:“雍親王一世英名全部被這位宋側妃給毀了,親王愛慕侍郎女兒,只是邀請她來吟詩作對,豈敢有任何越矩之事,反而是這毒婦給侍郎女兒吃了那種藥物,才讓侍郎女兒誤會,沒了那一條性命,還連累了侍郎,雍親王苦不堪言,整日以淚洗面,現在也是郁郁不得,病床久已……”這些都是人證。至于說物證,早早的就放在了京城的宗人府內了。就等著廖輕兒什么時候回京,將她好好判判。宋錦辰冷漠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一腳將人踢開了。便是將那鞭子直接交到了高劍的手上。“這女人,死不足惜,悠著點,別讓她死太早了。”一言落下,那侍郎妻子已然沖了上來,拿了鞭子,一下下的抽打在了廖輕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