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yīng)該知道,我討厭被算計。”霍啟琛冷冰冰道。時諾沉然:“總裁,我沒有算計你,而且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公司。”霍啟琛蹙眉。“總裁你不滿意的,其實是因為你知道孟凱喜歡斐冰蘭,而斐冰蘭投資了孟家。”時諾捏捏拳頭:“因為我不小心得罪了你的紅顏知己,對嗎?”紅顏知己?霍啟琛哂笑:“你覺得她是我的紅顏知己?”“不管她是總裁你的什么人。”時諾深吸了一口氣:“如果總裁想替她出氣,那就出吧,是給我降職降薪,還是開除,我都接受。”霍啟琛下頜線緊繃,他深不見底的眸子帶著某種說不出的意味:“你真的是這么想的?”“是。”時諾抬起雙眸,她的眸子清澈干凈,像小鹿一樣。那么倔強(qiáng),卻又那么惹人心疼。“時諾,你應(yīng)該知道,你所做的這一切就算不說我也不會知道。”霍啟琛狹長的眸子十分隱晦:“你這么跟我說,是為了什么?”“沒有為什么。”時諾故作輕松的一笑:“因為我想讓總裁知道,我就是一個非常有心機(jī)的人,免得別人告訴你了。”霍啟琛眸色極深,他抬起手。時諾閉上眼睛。她知道霍啟琛現(xiàn)在一定很憤怒,說不定會給她一巴掌。沒想到,霍啟琛的手放在了她的頭頂。她詫異的睜開眼睛。霍啟琛淡漠的看著她:“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說完,他放下手,轉(zhuǎn)身上車。然后讓秦川開車。秦川坐在車?yán)铮吹们宄偛呕魡㈣∶髅魇窍胛菚r諾的。可是他克制住了。車子遠(yuǎn)去。時諾才松了一口氣。她直接坐在了花壇邊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微笑。這時候,天下起了雨。一把雨傘撐到了她的頭頂上。她抬起頭,眼眶微紅的看著慕淼淼。“我給我哥打電話,他說早就送你回來了。”慕淼淼解釋:“我看要下雨了,就拿著雨傘來接你,所以剛才你和霍啟琛的對話,我都聽見了。”時諾紅著雙眸:“淼淼我......”慕淼淼扔下雨傘,抱住時諾:“小諾,你想哭就哭,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時諾抱著慕淼淼,微微哽咽:“淼淼,我沒有很想哭,我只是心里有些堵得慌,好些日子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說,該跟誰說,今晚發(fā)生了的事情,讓我更加難受,淼淼,我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