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侯夫人周氏笑著道,“謝世子身邊的那位女郎倒是瞧著眼生,莫不是好事將近了?”鋮王妃順著她視線看過去,頓時面露嫌惡:“可別晦氣我,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庶女。
庶女?”文信侯夫人訝異,“該不會是楚家那個?”此言一出,鋮王妃臉色都黑了起來。
誰都知道鋮王妃的長姐嫁入了楚國公府,與楚家二爺楚熙恩愛異常。
那榮氏早年誕下一女便傷了身子再難有孕,風姿綽約的楚二爺卻拒不納妾,只守著榮氏過日子。
這二人天不假年雙雙亡故之后,多少人感慨他們深情,提起時誰不道他們鶼鰈情深,可誰想前段時間楚家卻突然多出來個庶女,說是那早死的楚二爺血脈。
這事在京中可謂珍奇,當初多少人贊楚二爺癡情,這事出了后就有多少人譏笑。
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楚家會將那庶女放在府里遮丑,可誰知楚家那位玉臺公子卻帶著那庶女連赴了好些宴會。
他逢人便說那是楚家女郎,托人對她多加照看,言語多有疼愛憐惜,不消幾日就讓滿京城都知道他多了個隔房的庶出堂妹。
如今倒見得,這鋮王府的謝世子也對那庶女多有親近?謝寅幾人也留意到了鋮王妃她們這邊,一眾人便都走了過來。
“母親。”
謝寅容貌俊逸,笑起少年意氣風發。
其他幾人也紛紛行禮:“見過鋮王妃。”
謝寅見楚姝蘭有些無措地站在一旁,似是不認識眼前人,便頗為憐惜地替她解圍:“姝蘭,這是我母親鋮王妃,這位是文信侯夫人,我母親算起來還是你姨母呢,不必拘束。”
楚姝蘭有些害羞地上前:“姝蘭見過姨母。
我阿姊只有一個女兒,女娘別亂叫的好。”
鋮王妃一句話就叫楚姝蘭白了臉。
謝寅皺眉:“母親!叫什么叫,人在這里,你叫魂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