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話我們回去再說…為什么要回去？”棠寧毫不客氣，“我行得正坐得端，沒什么不可見人之事，謝世子既然這般理直氣壯，何懼人前對質？棠寧！”謝寅見她油鹽不進有些生氣，“你別任性。”
楚棠寧冷了眼。
又是這句話，又是叫她別任性。
她上輩子簡直聽得夠夠的。
楚棠寧言語陡然尖銳：“我與世子講道理，世子說我任性，我若是任性之時，世子是不是又要說我跋扈不講道理？人之生也直，心直則身直，可立地參天，君子仰不愧于天，義以方外。
謝世子要是問心無愧，坦蕩光明，覺得你從無冤枉我之說，?山之事也非你之過，那你又何必拿任性二字來堵我的嘴，還是世子早知理虧，只是仗著表兄妹情誼，拿你我二人之間的親緣逼我退讓？我沒有！既然沒有，你怕什么？”滿室皆靜，惟獨慕炎戲謔笑了聲。
他有些散漫地瞧著小姑娘跟只張牙舞爪的貓兒似的，將謝寅問得啞口無言，眸中彌漫著笑，連下顎輕揚時也繃出一絲帶笑的弧度。
楚棠寧仿佛得了鼓勵，下意識挺直了背脊，學著初見慕炎時他滿是冷冽睥睨的神情。
“你總說我欺負楚姝蘭，敢問謝世子，楚姝蘭入京這半年有余，我做了什么事情讓你覺得我欺負她？你……”謝寅張嘴就想說什么，可話到了嘴邊腦子里卻一片茫然。
他曾有幾次去楚家時看到楚姝蘭落淚，一問她便吞吞吐吐，問她是不是受了委屈她也只掉眼淚，而且楚姝蘭跟棠寧相處時總是怯生生的紅著眼圈，棠寧又總是發脾氣。
謝寅便下意識覺得是棠寧欺負了楚姝蘭。
可要說棠寧怎么欺負了，又做了什么，謝寅居然一時間根本說不出來。
棠寧見狀嘲諷：“怎么，謝世子啞了？”謝寅張了張嘴，滿是羞窘：“我哪能知道你在楚家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