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禁軍統(tǒng)領卻軸得厲害,非要往上報,她威逼利誘都不管用。
這一糾纏,就被元稷堵了個正著。
她試圖撒嬌耍賴糊弄過去,抓著元稷的袖子搖他的胳膊:“我就是到處走走,不小心就進來了。”
元稷臉色緊繃:“胡鬧!這是皇帝寢宮,是你一個后妃可以到處走走的地方嗎?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番作為,足夠朝臣彈劾你蕭家圖謀不軌!”蕭寶寶被唬得一哆嗦,因著之前被發(fā)作過的事,她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了元稷不會再和從前似的縱著自己,說是會有朝臣彈劾,就真的會有人彈劾。
她有些慌了:“我沒有圖謀不軌……我就是不甘心,覺得溫阮在利用太后,所以我就想來找找證據(jù)……”還是為了這點事情。
元稷腦袋隱隱作痛,當初朝臣上書請他立后封妃的時候,他就往蕭家去過信,說后宮難熬,讓他們給蕭寶寶另擇一個良人,可并沒有用處,最后她還是進了宮。
他知道蕭家的打算,想讓儲君身上帶著蕭家的血脈,好助蕭家再上一層。
登高必跌重的道理,他們竟是絲毫都不顧及。
明明溫家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他嘆了口氣:“朕已經(jīng)說過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蕭寶寶忙不迭點頭,雖然她不是肯乖乖聽話的人,可元稷一冷臉,她也是真的怕,連聲音都低了下去:“我再不敢了……稷哥哥,你別生氣。”
眼見元稷眉頭還是皺著,她不情不愿地又補了一句:“我以后不會再因為這件事找溫阮的麻煩了。”
元稷一看就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說,不冷不熱地嗤了一聲:“是沒找到你想找的東西吧?”被拆穿了蕭寶寶也不惱,只灰溜溜地抬手撓了撓頭:“那真的是和她沒關系,我也不能不講理……”這還像句人話。
元稷將胳膊拽出來:“德春,送悅妃回去……你禁足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