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要多喜感就有多喜感,之前她幫他刮胡子的時候也這么鬧過他。
“嘖嘖,你一定是我見過的最帥的圣誕老公公了?!本皟A歌聊表感慨。
“所以,小可愛,你想要什么圣誕愿望?”季亦承環(huán)著她的腰肢,還故意加粗了聲音。
景傾歌俏皮的眨眨眼,明媚的眸珠里溢出狡黠的笑意來,“圣誕節(jié)還沒到,先不告訴你?!?/p>
“記得提前告訴我,我好放在襪子里送給你?!?/p>
“好。”
……
景傾歌又小心熟練的用剃須刀幫他刮胡子,一下,一下,動作特別溫柔,好像兩個人反過來了,他才是她捧在手里生怕摔碎了的玻璃球。
“老婆,我感覺自己是小公舉了?!奔疽喑袘蛑o的調(diào)侃了句。
景傾歌點點頭,“妖孽王子當膩了,偶爾當當受寵小公舉不錯的。”
季亦承失笑,又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姑娘,滿心滿身的滿足感,從胸腔里溢出來。
“我臉上有花嗎?”她視線低下來。
“嗯,比花還漂亮的美人花。”
“季亦承,你現(xiàn)在嘴巴越來越甜了?!?/p>
“我可是打算給你說一輩子的情話的?!?/p>
景傾歌沉吟兩秒,“本宮準了!”
季亦承在她細嫩的腰肢上掐了掐,漆眸里的溫柔更深。
景傾歌差不多已經(jīng)幫他把胡子第一遍清理干凈了,用毛巾打濕擦拭去剃須膏泡沫,然后第二遍檢查,把沒刮去的小細碴給剃了。
倏然,季亦承嘴角微斂,開口問,“傾寶兒,時暝電話里除了和你說他下毒的事情之外,還說了什么嗎?”
蕭叔叔說傾寶兒突然高燒,而且一直不退,是因為急火攻心,那天凌晨她給時暝打了電話,他知道時暝是個多可怕的人,就像個鬼魅一樣死纏著他不放,或者說這一切都那個男人計劃好的,而且,時暝還一直覬覦***著她,他害怕,那個男人會提出什么交換條件……
一想到這里,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魔爪死死攥緊了似的。
昨天夜里他就想問了,但是她還在發(fā)高燒,腦袋都渾渾噩噩的,所以就等到了今天。
驀地,景傾歌手里的動作微微一滯,怔住的眉眼間凌亂的閃過一抹慌張,再怎么隱藏,也被季亦承清楚的捕捉到了。
“他還說了什么?!”季亦承驟然眸色一戾,擁著她的手臂都顫了一下。
“季亦承……”景傾歌小臉微微發(fā)白。
季亦承心口劇痛,緊緊的抱住她,一遍遍重復,
“沒事,不會有事的……蕭叔叔會想出辦法來救我,不管時暝說了什么,你都不要理他?!?/p>
“他說他要你……死。”她大大的睜著眼睛,凈是驚恐。
季亦承脊背一僵,無法忽視掉體內(nèi)那撕裂般的疼痛,狠狠的咬了咬牙,
“我不會!”
景傾歌木然的抬眸,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看著他,長長的睫毛止不住的顫抖輕扇,
“真的?你答應我,你不會……”
“我答應你,我會活下去。”季亦承的心都快疼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