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像是著了火,就那樣緩緩看向了阮溪,阮溪察覺到他眼神里的危險,邁步想逃,被他一把抓了回來按在了浴室的玻璃門上,然后他的吻狂風驟雨般落了下來。
阮溪唔唔掙扎著,浴袍被他扯開,他的手探了進去。
阮溪掙扎的更厲害了,抬手拼命的推著他,兩人就那樣吻在一起僵持了半天,然后他手上忽然松了力道,阮溪以為他要放了自己呢,結果下一秒就被他捉著手按向了他的欲望之源。
同床共枕五年,阮溪不可能不知道他想要讓她做什么,使勁往后縮著手,他發了狠的吮著她的唇,阮溪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最后他放開她的時候,她的手都酸了。
對于陸景琰來說,這是一場忍了許久渴望了許久又蓄謀了許久的情事,雖然用的并不是真槍實戰的方式,但是也很滿足。
似乎渴望一個人到了極點,她柔軟的手也能代替所有。
在他忍受不了煎熬用力吻上她的那一刻,是有那么一瞬間理智被谷欠望侵蝕想要徹徹底底將她占有的,可是她的抗拒讓他在最后一刻拉回了一絲理智。
對阮溪來說,這卻是一次讓她憤怒羞辱的經歷,憤怒到她一把推開了他轉身跑出了浴室。
陸景琰在浴室洗了個澡,套上浴袍走了出去。
外面臥室的燈光已經被全部關閉了,只除了靠近浴室這邊的廊燈,陸景琰借著廊燈的燈光看過去,就看到一抹纖瘦的影子裹著被子背對著他躺在靠在窗邊的軟塌上。
就那樣在原地靜默了片刻,然后邁步走了過去。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看著她的背影淡淡開口,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想說,我并沒有半分輕視羞辱你的意思。”
陸景琰差不多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無非是覺得他們之間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他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來是在羞辱她。
他為自己解釋著,
“一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有生理反應不至于罪大惡極吧?”
他那句“心愛的女人”,讓原本緊閉著眼睛的阮溪睫毛顫了顫。
什么時候她晉升為他心愛的女人了?
不是一直都是他厭惡的女人嗎?
陸景琰見她一直都背對著他躺在那里不動彈,也不說話,他知道她根本就沒睡,于是上前抬手試圖將她的身子扳過來,讓她跟自己面對面。
結果他的手剛觸到她的胳膊呢,就遭到她激烈的反抗,猛地一下子就將他的手給甩開了,
“你別碰我!”
而她也隨之坐了起來,很是生氣地沖他吼,
“你有生理反應那是你的事,但是你憑什么讓我給你、給你……”,content_num